“住手,再動我就開槍了!”
就在我暴揍地上賭場經理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我聽見這道吼聲,心中詫異,冷冷的轉過頭去,只見闖進屋中的同樣是一個華人,他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長相很兇,眉心上有著一道紅『色』的豎紋,看起來好像是被刀傷過。
當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的手裡正舉著一把格洛克手槍,看見我冰冷的神情,這個男人微微一愣,隨後他的眼裡竟是冒出了火熱,顯然很想和我一戰似的。
媽的,這個傢伙是高手!
當我看見這個傢伙眼裡神情的時候,我心裡的第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我瞧著他舉槍的架勢,和他那一動不動的手腕,我知道這個人的槍法一定很厲害,所以我當下沒敢『亂』動,只好無奈的放開了地上的賭場經理,目光炯炯的盯著他。
見我在他的威脅下不再暴打地上的經理了,這個男人的嘴角挑起了一絲冷笑。
他轉頭打量一圈地上的四個黑人,皺著眉頭問我說道:“你是哪個幫派的,是來我們這裡砸場子的,還是找死的?說吧,你的老大是誰,你又是誰,膽子不小嘛!”
幫派?
耳聽對方竟然誤以為我是幫派中人,這讓我覺得拉斯維加斯的局勢很複雜。
我心想看來美國這個地方果然如同傳言裡說的那麼『亂』,我當下翻了個白眼,對他搖搖頭:“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幫派的人,我也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是你們賭場的客人,在這裡受到了不公平待遇,正在自保而已。”
“客人?”
好似沒想到我會如此一說,我面前的男人看我的眼神裡『露』出了狐疑。
我知道空口白牙他是不會信我的,我扯下辦公桌上的幾張紙,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對他原原本本的,把我今天在賭場遇見老千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聽我說那個老千叫皮特,那個女人叫尼莫的時候,我看見屋中的這個男人臉『色』明顯沉了下去。
我盯著他那張兇巴巴的臉,看出來最難搞的事情還是那個叫尼莫的女人,我沒有理會他的表情,接著說起了我被這個王八蛋經理帶過來,他想找人打我的事情。
聽我把所有的事情講完,我面前的男人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
我瞧著他閃爍的眼神,冷笑著問他:“兄弟,你覺得這些事是不是挺過分的?我想問一句,你們117號賭場還有沒有信譽,為什麼放著老千不抓,而偏偏欺負受受害者,你們開賭場的,好像沒有這條道理吧?”
“這……”
聽見我的問話,我面前的男人有些啞口無語。
他看著我的雙眼,沒有放下手裡的槍,也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我,不知道再想著什麼事情。
我瞧著他思考的模樣,心下嘆了一口氣,知道再和他們講道理是沒用的,我乾脆直接拿出了鷹叔的金戒指,放在手裡對他說:“行了,這些事我也不想你們計較了。你瞧瞧這個東西,認識嗎?我是鷹叔派來的,我要見九叔。”
“什麼,你要見九叔?你是……鷹叔的人?”
看著我手中的這枚金戒指,我面前的男人終於不淡定了。
他陰冷的眼神瞬間變得詫異,他愣愣的看著我手裡的金戒指,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
我瞧著他那副模樣,心說看來鷹叔在他們這裡面子很大呀。
我默默的盯著面前的男人沒有說話,他遲疑了一下後,最終把槍放了下來,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對我說:“你太讓我意外了,能把這枚戒指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
我嘴裡笑著,心說這事有門,我把鷹叔的金戒指遞到了這個男人的手裡,眼神緊緊的盯著他,想要看看他有什麼打算。
面對我毫無畏懼的表現,這個男人的眼裡閃過了一絲讚賞的神情,他也沒有和我廢話,竟是在我詫異的目光中,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機,隨後點燃,用火苗烘烤起了這枚金戒指的內壁。
看著這個男人的舉動,我心下微微一愣,就在我疑『惑』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見在火焰的烘烤下,鷹叔的這枚金戒指內壁裡,竟然緩緩出現了一隻展翅的雄鷹!
我靠,原來鷹叔的戒指有秘密呀,鬧了半天……這東西是要用火烤的!
瞧見戒指內壁出現的這隻雄鷹,我心下有些驚愕,而我面前男人的眼裡,卻是瞬間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笑眯眯的收起了打火機,不再對我冷冰冰的,反倒看我的眼神有些複雜,一邊用手帕小心的把金戒指上的烤痕擦拭乾淨,一邊態度逆轉的對我說:“原來是兄弟到了!呵呵呵,這可真是不打不相識呀,鷹叔他老人家還好嗎,這麼多年了,他的戒指可是從來沒有交給任何人過!”
聽了這個男人的話,我有些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