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瘋女人竟然開著拖拉機,舉著一把ak47趕了過來,金山當時的表情亮了,我的表情僵了,賈胖子也是一臉古怪的大笑了起來。
羅陽東看著我們三人的模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轉頭盯著那個女人的身影,陰沉的嘆了一口氣:“金山,看來你的朋友真不少啊,那行吧,今天我就給你面子,咱們就到這裡,但我臨走前想給你留句話,別再跟著尚傑風混了,他完了,不值得你賣命,現在的龍鱗裡,可是秦家稱大的!”
“呵呵,是嗎?”
羅陽東的話,讓金山很不爽,金山眯著眼睛看了羅陽東片刻,也撇嘴冷笑了起來。
“羅陽東,我發現你這個人有時候傻的可愛,你以為秦華很了不起嗎?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他只不過是仗著他叔叔的勢力,上臺犬吠的一條狗而已,在風哥的眼裡,他什麼都不是,所以還是我勸你一句吧,離他遠點,你如果真想跟著他混,那也最好警告他小心一些,免得他秦華走路崴了腳,到頭來把你給搭進去!”
金山的話音落下,羅陽東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他與金山四目相望,顯然剛剛金山的話,讓這個傢伙的心裡很不爽。
我看著羅陽東的表情,暗想這孫子不會突然開槍吧,正當我想著的時候,拖拉機上的那個瘋女人也距離我們只有十幾米遠了,她舉著手裡的步槍,對著羅陽東大叫,讓他把槍放下。
瞧見如今我們人多,他就老哥一個,羅陽東臉上的表情最終緩和了一些。
他收起了陰沉的模樣,臉上『露』出了狠辣的笑容,深深看了金山一眼,放下了一句狠話:“行,不愧是金山,果然夠狂!這話我知道了,咱們……哼哼……走著瞧!”
羅陽東說著,不等三娘來到我們身邊,他身影快速一閃,十分矯健的消失在了樹林的黑暗裡。
眼見這個傢伙如此輕鬆就離去了,我身旁的賈胖子有些不解,問金山:“我說老金,你……你真的就這麼放他走了,這不像你的『性』格呀,你欠他的?”
“我欠他個屁呀!”
聽了賈胖子的話,金山無奈的一聲苦笑:“你以為他是自己來的,他們在黑暗裡還有一名狙擊手,剛剛那把槍就一直瞄著老子的頭呢!”
“什麼?那……我們現在……”
“沒事,他們已經撤了。”
金山話落,賈胖子瞬間驚訝的叫了起來,金山不等他話落,對著他笑了笑:“先前我要是沒出來,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就都死在這了,但我落面了,還見了羅陽東,他再想殺人也是不敢『亂』動的,因為我們雖然現在是敵對關係,但大家怎麼說也都是龍鱗裡的人,他要是敢對我動手,那就成了整個龍鱗的叛逆,按照財團規定,那可是要三刀六洞的,別說是秦華,就算是秦華的叔叔也保不住他!”
金山把話說完,我和賈胖子面面相覷,暗想看來我們還是把羅陽東看簡單了,孃的,原來他在暗地裡還有人,不過這個龍鱗財團到底是什麼『性』質的組織呢,怎麼規矩跟黑幫似的呢?
我們這邊說話,三娘那邊終於趕到了我們的身邊,她好似對羅陽東的離去很不爽,又對自己開的這輛破拖拉機很不滿意。
這個瘋女人跳下車後,大聲的問金山羅陽東跑哪去了,怎麼不去追。
見金山不說話,這個女人竟是拿自己的拖拉機撒起了脾氣:“媽的,竟敢到老孃的地盤來殺人,他是誰呀,活膩了吧!賈胖子,他不追,我們去,老孃非要把那個孫子弄死不可!”
見這個女人又發瘋了,賈胖子一臉苦笑,連忙對她說對方在周圍安排了狙擊手的事情,三娘聽後嚇了一跳,竟是極其怕死的蹲在了地上。
看著三孃的滑稽樣子,金山那張平日裡的木頭臉也『露』出了一絲苦笑,他把三娘從地上拉起來,說對方已經走遠了,隨後賈胖子又問三娘,樸西蕥她們兩個女孩子在哪,現在是否安全。
聽了賈胖子的話,三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對著賈胖子呲牙一笑:“放心吧,那兩個丫頭我已經藏起來了,要不是她們哭哭啼啼的說你們要倒黴了,老孃才不過來救你們呢!”
這個瘋女人說著,轉頭目光“深情”的看向了金山,那感覺就好像是望著自己多年不見的情人,竟是瞬間眼裡的彪悍全無,好似嬌嫩的能夠滴出水來。
面對這個女人如此表情,我差點笑出聲來,金山則是與她對視了片刻後,臉『色』古怪的嘆了一口氣,這才小聲的問了一句:“三姐,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不好!”金山話落,三娘故作溫柔的咧嘴笑了:“要是你這次能留下來不走了,那我就好了。”
“……”
瘋女人的話讓金山有些無語,賈胖子看出了他被調侃的窘迫,連忙幫他打圓場的攔住了三孃的話,告訴她發『騷』等會再發,問金山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轉移出去,還是繼續藏在這裡。
聽賈胖子發問,金山低頭想了想,他瞧了一眼地上的那些黑衣人屍體,對我們說:“我覺得今晚的事情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羅陽東為什混在這些人中暗下殺手,這一點我很好奇,咱們過去瞧瞧,我倒想知道這些黑衣人是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