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精心打扮,我洗淨了身體上的黑油,換上了波斯男人的衣服,瞧瞧鏡子裡的那張臉,我覺得還缺了點什麼,最終我將目光盯在了地上波斯男人的大鬍子上面。
心中一聲冷笑,我在更衣間裡找到了一把老式剃鬚刀,我小心翼翼的把波斯男人的大鬍子全都剃了下來,隨後比對著鏡子,粘在了自己的臉上。
當我透過鏡子,看著再次改變外貌的自己,我心中不由的一聲苦笑,暗想自己這一番手段,簡直都趕上武俠小說了,經過了兩次“易容術”,我想這一次,我是應該可以接近君拉佤邦的。
我心裡暗自盤算著,將手中飛快的剃鬚刀藏在了身上,隨後笑著看了一眼地上變得“年輕”的波斯男人,這才學著他的樣子,走出了更衣間。
來到浴室裡的時候,那四個波斯美女仍在『藥』物的作用下,本能的扭動著妖嬈的身體。我站在池邊默默的看了她們片刻,心裡覺得有些可惜,本來我還可以跟著她玩上很久的,但因為我的任務,我只好忍痛放棄了。
一想到錯失了第二次體驗“波斯女神”的機會,我心下頓感一陣不爽。
我走到那張粉紅大床的旁邊,我用綠『色』池子裡的水洗淨了上面的粉末和黑油,又將那些瓶瓶罐罐裝進木箱子裡後,便推著這張大床,走出了浴室的大門。
我到了七樓的大廳中,此時諾大的七樓裡,仍是隻有兩個浴室開放,顯然以“波斯女神”的價錢,在揮金如土的拉斯維加斯,也不是時常有人光顧的,畢竟這東西太容易讓人上癮了,就是我這個一向自認為定力深厚的人,如今走出浴室的門口,都難免有些心中回味。
一路低頭無奈的想著,我推著大床也不說話,一直走到了君拉佤邦浴室的門口,看著門口站著的那二十幾個黑衣保鏢,我心情變得有些緊張忐忑,低頭繼續往前走,一直到了他們的面前。
這些人見一個“波斯男人”出現,他們顯然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他們擺手攔住了我的去路,這讓我的心情變得更加不安,我本以為他們會對我發問,結果讓我意外的是,這些人好似對於我這個“波斯男人”的身份很是不屑,他們理都沒有理我,直接開始翻找我推著的大床,他們開啟了床上的木箱,看了裡面的瓶瓶罐罐,最終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的東西,這才擺手,把我放了進去。
我看著周圍黑衣保鏢陰沉臉的樣子,心裡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暗罵了一句這群傻蛋,我對著他們點頭笑笑,這才在他們不屑的目光中,緩緩推著大床走進了君拉佤邦的浴室。
當我進入浴室的時候,我放眼望去,只見這間浴室裡的裝修全都是金『色』的,它的面積比我先前那間浴室還要大,裝修的比我那裡還要豪華,此時正有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背對著我,好似熟睡一般靜靜的趴在石臺上。
我看不清他的臉,覺得這個人就是君拉佤邦。我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小心翼翼的推著大床繼續往前走,偷眼去打量浴室裡的其它角落。
在一個充滿藍『色』『液』體的大池子裡,此刻正有十個波斯女人在裡面嬉戲,她們看起來應該都是服侍君拉佤邦的“波斯女神”,我看著她們一絲不掛的光滑身體,不由的撇撇嘴,心想塔倫多洗浴中心的老闆夠勢利眼的,同樣是“波斯女神”的消費,同樣花了大價錢,怎麼我和君拉佤邦的待遇就這麼大呢?
心裡有些不爽的想著,我推著大床緩緩走到了石臺的旁邊,我本想確認一下石臺上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君拉佤邦本人,但是他的臉一直藏在手臂裡,讓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長像。
我的出現讓池中的十個波斯女人嚶嚶作笑,她們沒有向我靠近,而是全都轉頭看向了石臺上的男人。我也愣愣的瞧著石臺上的男人,緩緩的開啟木箱,將裡面的小瓶子一件一件的拿了出來。
我的動作很慢,因為我在考慮著一件事情,就是我現在要如何殺掉石臺上的這個傢伙,我的衣服裡先前藏了一把鋒利的剃鬚刀,是老式摺疊單片刀刃的那種。
我一邊從木箱子裡往外拿小『藥』瓶,我的眼睛一直盯著石臺上男人的後脖頸,我暗自有些皺眉,因為我如果現在動手的話,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一擊殺掉面前的男人,但是我得手之後又該怎麼辦呢,外面的那些黑衣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很明顯如果我要是現在動手,那就是一次找死的刺殺行為,這是不划算的,我可還沒有活夠,怎麼可能與君拉佤邦這個人渣換命呢?
我心裡一時間有些犯了難,開始盤算自己到底該如何全身而退。
就當我心裡想著的時候,我面前石臺上的男人緩緩抬起了頭來。
他突然的舉動嚇了我一跳,我本能的低下頭去,用眼角的餘光去看他的臉,當我看見一張額角有著傷疤的臉後,我心中瞬間一涼,因為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是君拉佤邦,他是君拉佤邦的頭號助手,那個有著十幾年兵齡的冷血男人,傑西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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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君拉佤邦沒有在這裡,反倒是傑西達波出現在了這裡呢?
我心裡惱火的想著,一時間心情變得有些急躁,連伸手拿『藥』瓶的動作,都變得有些慌『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