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上,愛說大話的基本有兩種人,一種是吹牛『逼』的,一種是真牛『逼』的。
此時我和對面的這個關少良就把這兩種人佔盡了,我是吹牛『逼』的,我看他那副樣子,應該是真牛『逼』的。
孃的,他張口說出了一大串黑幫名字,差點把我嚇『尿』了,我看著他那閒聊天淡定無比的樣子,心說這孫子到底是幹嘛的,我靠了,要不是他坐在我對面,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軍火商,因為和這些黑幫做生意的,我真想不出還能有什麼人來。
一時間我心裡有些鬱悶,等關少良的話音落下,我撇嘴冷笑了一聲,把心裡話說了出來:“牛『逼』呀,我說關先生,你這人脈夠廣的,世界各地的龍頭你都認識,你家不是做軍火生意的吧?”
我這句話本只是嘲諷他,開個玩笑而已,卻沒成想我話剛出口,關少良的臉『色』突然僵住了。
我瞧著他那副樣子,心說姥姥的,我不是猜對了吧?
我剛想說話,就見關少良突然神秘的對我笑了起來:“耿先生的眼力真是太毒辣了,不錯,我家裡的確有人做軍火生意,但不是在國內,我的家族在美國,那片土地上做軍火生意是合法的。”
“……”
聽了關少良的話,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突然想起了多日不見的凱莉。
回想當日凱莉與我說的那些關於美國大家族的事情,又回想風哥曾跟我提起的上流社會圈子,我心裡嘆了一口氣,暗想我面前的這個傢伙不是同我一樣在吹牛『逼』,就一定背景深厚啊!
姥姥的,這孫子搞不好和凱莉是同等級別,看來今天我和方曉楠過來砸場,很可能是踢到鐵板上了!
就在我心裡琢磨的時候,我的腳面又被方曉楠狠狠的踩了一腳。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正頻頻的對我使眼『色』,那意思好像是對我剛剛的表現很不滿,讓我繼續努力,別被人家嚇住了。
我瞧著她那副猴急的小樣,不爽的對她笑了笑,心說小丫頭片子,你懂個屁呀,如果對方真是來自美國的大家族,他怎麼可能吃我們這一套呢?
不過為了擺脫方曉楠的“魔掌”,我今天也是真拼了。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拿起酒杯與關少良碰了一下,在他眼裡緩緩生出得意的時候,我伺機補了一句:“哦,既然關先生的家族在美國,那我想和你打聽一件事,你知道……西海岸的波利家族嗎?”
“噗……”
我話音剛落,關少良的一口紅酒差點噴我臉上。幸虧我躲得快,那一片酒水與我擦肩而過。
我和方曉楠同時嚇了一跳,心說這個傢伙什麼『毛』病?
見我們兩人驚慌的樣子,關少良連忙對我擺手,一臉詫異的問我說:“耿浩先生,你……你知道波利家族?”
“對呀,這有什麼新鮮的嗎?”
我看著關少良驚奇的表情,心說得了,這回又有裝『逼』的話題了。
聽我承認知道波利家族,關少良眼裡放光的對我說:“那看來耿浩先生的黑飯混的也不小啊,竟然能和波利家族有來往,看來定也是一方人物,先前真是失敬了,我真該自罰一杯!”
關少良說著,自己給自己倒滿了一大杯酒,隨後對我示意了一下,一口氣就把它喝了下去。
瞧著這傢伙竟然給我賠禮了,我心裡還沒有得意,一旁的方曉楠竟已經開心的笑了起來。
只見她對我拋了一個媚眼,還偷偷在桌子底下挑起了大拇指,那意思是讓我繼續吹牛『逼』,她等著看好戲。
我瞧著她那副樣子,好笑的把身子往後靠了靠,等關少良把酒喝光後,他再次眼裡放光的問我是怎麼和波利家族認識的,又認識波利家族裡的什麼人?
面對關少良的追問,我一時間有些沉默,但轉念一想,反正牛『逼』我都吹出去了,我還在乎多吹幾句嗎?
心裡想著今天豁出去了,我故意擺出了一副暴發戶的其實,流裡流氣的給自己點上一根菸,對著關少良笑道:“兄弟,這話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我呢……呵呵,和波利家族做點小生意,也就這麼多了,至於我認識波利家族的什麼人嘛,我倒是跟他們的六小姐,凱莉波利很熟悉。”
“凱莉波利?”
聽我竟然認識波利家的六小姐,我面前的關少良當下眼角跳動了一下。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顯得有些不相信,又好似有一些我看不透的複雜情緒。
我瞧著他那副樣子,心說這個孫子該不會是認識凱莉吧?
孃的,這可糟糕了,如果他真的認識凱莉,我估計自己的牛皮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他看破了。
我心裡想著,臉上表情不變,見我故作坦然自若,關少良沉默了幾秒鐘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笑的很豪爽,引來了我們周圍一眾客人的不滿。
關少良笑過之後,對我擺手說了一聲抱歉,隨後他一臉玩味的看著我,笑眯眯的說:“耿浩先生,恕我直言,你這話說的……呵呵……說的可有點太大了,凱莉小姐在美國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她有什麼男『性』朋友,你算是她的生意夥伴嗎?這……呵呵……這事我不太信呀,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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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這是怎麼個意思,這孫子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