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等到人少的時候，是為了防止被幹擾到自己的感知？”
他的猜測似乎是對的。
因為下方那些仙人仰望著頂尖高手操作時，也在紛紛熱議。
“不愧是老祖啊，靈意能直接察覺到神山內部的天地氣息變化。”
“在他們眼中，氣泡的位置是可以被察覺到的。”
“不過這至少需要天階六重之上的境界才能辦到。”
“而且，在氣泡開啟之前，誰也不清楚裡面是凡靈還是地靈。”
在他們的議論聲中，上方那些高手也紛紛開始了自己的收穫。
但凡達到天階六重之上的天族人，個個都能得到神山之靈，只不過有的是凡靈，有的是地靈。
對他們而言，凡靈已經算是失敗了。
因為那點提升，對他們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而每個人只有一次喚靈的機會，得到一次天地饋贈之後，就會被迫退場。
“唉！真是流年不利。”
只搞了個凡靈的宗飄王，悻悻飛回了王府陣中。
那懊惱的臉色，垮得就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的錢似的，一時間王府幾位世子都不敢上前觸他的黴頭。
只有城哥笑眯眯地湊了上去。
對他來說，宗飄王就是個新手導引。
“這個神山之靈，是不是會隨著人的氣息而變幻位置？”
“我看著好像它們在故意避開人群的樣子。”
“那不是顯而易見麼？要不早就被吸收一空了。”
宗飄王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這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怎麼還不上去？”
“高手都是最後出場的嘛。”
宗飄王差點被他逗樂了。
“就你？還高手？”
他是全場唯一知道姜城已經開啟靈意天賦的人。
不過那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麼意義。
所有天族人都有靈意天賦，關鍵是不到天階，也形成不了多少戰鬥力，更談不上影響外界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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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初開靈意到天階，他這個天賦異稟的王爺，當初都花了十幾億年。
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 凡靈都這麼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