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從未現過身，也從未留下過名字，世間無人知曉她的存在。”
血帝也沒那麼好騙，他淡淡道：“既然無人知曉，那你怎麼保證你說的是真的，而不是編的？”
姜城傲然道：“我去過天道最核心的地方，我本來就能看到你們看不到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至寶是那個守護者送的？”
“沒錯。”
姜城嚴肅地點了點頭，順便補充道：“她和仙母勢如水火，兩人就是死敵。”
“哼！”
血帝斜了他一眼，冷冷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
姜城心說難道他看出破綻了？
不過表面還是不動聲色，故意裝傻，“我哪裡騙你了？”
血帝確實找到了個破綻。
“既然天道還有個守護者，那當年元仙界崩潰，天道消失時，她為何不出面守護？”
“元仙界崩潰那麼重要的事情，你別告訴我，她不知情，或者不想管！”
姜城的大腦風暴高速運轉。
很快就想到了藉口。
“你算是問到關鍵了！”
他還主動給血帝點了個贊。
“事情就出在元仙界崩潰這件事上。”
“當時天道被某個人給盜走了，你應該知道的吧？”
“這你也知道？”
這件事，血帝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是聽到過一些傳說。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他是誰？”
姜城也斜了他一眼，“以你的級別，知道得太多沒好處。”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只知道他當時盜走了天道，害得上古元仙界崩潰，三千本源分散。
據仙母所說，那人後來還創造了玄界。
“你就不奇怪，他怎麼盜走的天道嗎？那可是天道啊！”
他這麼一說，血帝也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這件事，同樣是個萬古之謎。
“怎麼盜走的？”
“很簡單，有內應，要不然怎麼會那麼順利？”
“內應？你的意思是……”
姜城緩緩點了點頭。
“沒錯，那個內應就是婆娑玉人，也就是仙母！就是她配合了外人，才會令得天道被人竊取！”
“什麼？”
血帝的三觀都差點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