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城哥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這才提出了告辭。
虛淵率領著一眾魔修護送,一直送到了血煞道的範圍之外,這才停了下來。
“姜掌門,再多住幾日吧!”
“是啊,哥,我看要不咱們就在這定居算了。”
三眼虎還挺依依不捨的。
“那什麼天宮,沒必要回去了。”
他是把虛淵當成超級大粗腿了,覺得在這住著,有當地的扛把子罩著,比哪裡都好。
城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留自己留,我可還要辦正事!”
他怎麼可能要別人罩著?
這血煞道確實很好,問題這裡是虛淵的地盤,根本沒有自己裝逼的機會。
說完,他帶著湮苡和梵雷,朝著遠處飛了過去。
三眼虎看了看後方的血煞道方向,最終還是哭喪著臉跟了上去。
離開了血煞道,四人繼續前行。
之前濃郁的血煞氣息漸漸遠去,轉而變成了一種平和中透著肅殺的怪異氣氛。
“這是哪裡?”
城哥乘坐著自己的飛行行宮,問旁邊打盹的三眼虎。
後者眯縫著眼睛看了看四周。
隨後用無比肯定的語氣答道:“這裡是血煞道周邊地界!”
此言一出,無論姜城還是湮苡梵雷,都忍不住對他報以萬分鄙視之情。
特麼的,你當我們是瞎子?
誰不知道這是血煞道附近?
這還用你來說?
城哥故意追問道:“那這裡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三眼虎故作深沉地默然片刻,才緩緩道:“這裡……和血煞道不一樣,在這裡殺人是得不到血之規則感悟的。”
湮苡和梵雷已經快要聽不下去了。
見過會裝模作樣,但是明明極其無知,還那麼喜歡裝模作樣的,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
城哥故意揶揄道:“你不是自詡道絕之地的地頭蛇麼,連這是哪裡都不知道?”
三眼虎的臉上,一丟丟的尷尬都看不到。
“打探周邊地形這種事,我一般都是丟給手下去辦的。”
他依舊大言不慚:“以我的格局,總不能這種情報偵查的雞毛蒜皮小事都要親力親為……”
到了這一步還能繼續裝下去,城哥也不得不承認他心理素質過硬。
不愧是能和自己爭奪逼王寶座的對手。
也就在他們這一路吹牛打屁的時候,上空忽然傳來了一聲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