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會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也沒細問。
“仙修和魔修原本只是兩條不同的路，但發展到最後，卻漸漸勢成水火。”
“這裡便是當時的戰場。”
“這麼巧？”
幾人之中，藍荑是最無法接受的。
“虛仙界怎麼會是個戰場？”
“那當年我們九位仙祖為何會從這裡下界？”
“難道你們的大戰不是在仙界？”
莫塵淡淡道：“我們當時大戰的戰場當然在仙界，而且還是仙界中心的混亂墟地。”
玄龜王好奇問道：“什麼是混亂墟地？”
“一片規則混亂，連仙人都無法在裡面長久居住的空白地域。”
姜城詫異道：“仙界最中心的地帶，怎麼會掉到下界？”
莫塵的眉頭皺得很緊，他眼內的神色不斷變化，似乎在仔細思考著什麼。
許久之後，他長長嘆了口氣。
“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虛仙界真是上面各大頂尖勢力聯手搞出來的。”
“將混亂墟地擊沉，橫亙在仙界和下界之間，打亂原本的天地法則，阻隔了下界修士的飛昇途徑。”
“或許，是因為仙魔大戰之後，出現了一些變故吧。”
三眼虎撓了撓毛髮，隨口問道：“那你知道怎麼從虛仙界上去嘍？”
“不知道。”
“那你說這些有個屁用。”
莫塵差點被這虎妖氣得吐血，狠狠道：“混亂墟地本就不是什麼飛昇通道，怎麼可能會有上去的路？”
姜城皺眉道：“那我們不是白跑一趟？”
“那倒未必。”
莫塵話鋒一轉：“雖然不是飛昇通道，但未嘗不存在進入仙界的機會。”
“當年仙魔兩大陣營因為大戰，都在墟地內修了祭壇。找到那時的祭壇，或許能有轉機。”
三眼虎又在潑涼水：“都過了千萬年，那個祭壇在墟地早就毛都不剩了。”
莫塵忍不住咆哮：“你不懂就閉嘴，仙帝和魔帝的手段是你這螻蟻能理解的？”
姜城擺了擺手：“你知道祭壇的位置？”
“我需要先確定現在的方位，然後再推算。”
“那行，你慢慢算。”
來到虛仙界，還打了一架，城哥覺得自己實在太辛苦，正打算躺在龜背上小憩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