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姜城，為何不早說啊……”
如果早知道這是姜城本尊，他們當然說什麼也不敢得罪。
只要城哥發話，他們肯定就退兵了。
但沒辦法，哪怕開場時，城哥頂著自己本來那張臉，說出自己的身份，他們也不會相信。
看到他們這失魂落魄如喪考妣的模樣，三眼虎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啊。
儘管城哥壓根沒搭理他，但他還是很熟練地虎假人威了起來。
“我城哥說不說身份，跟你們有關係嗎？”
之前姜城斬殺十幾個海族古聖時，信心爆棚的他還只敢跳到對方面前又扭又跳，而現在他已經開始物理意義上的跳臉嘲諷了。
這虎妖衝到秀長古聖面前，上去就是兩個嘴巴。
“剛才不是還要殺我們嗎？怎麼現在全都呆站著不動了？變成木雕了嗎？”
“你……”
秀長古聖怕的是姜城，又不怕這區區聖尊。
兩個耳光還是虎爪，差點把他給氣瘋了。
三眼虎冷冷一笑：“我什麼我？是不是看我不爽？”
秀長古聖立刻冷靜了下來。
這虎妖本身只是個渣渣，但他和姜城有交情卻也是真的。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現在哪能得罪？
他摸了摸滿是血痕的臉頰，努力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滿是討好之意。
“沒，沒什麼，虎爺您教訓得是。”
意衡古聖不敢直接和姜城對話，也只能陪著笑弓著身子連連朝三眼虎告罪。
“我們豈敢打殺您和姜前輩，剛才都只是玩笑，玩笑而已啊！”
三眼虎又是狠狠兩個耳光抽了過去。
“玩笑？”
“都死了兩百多個古聖了，還只是玩笑？”
這虎妖現在心裡別提有多爽了。
想想之前這倆人多囂張啊，完全不給自己面子，極盡嘲諷打臉之能事。
而現在，自己真抽他們的臉，他們也只能受著，可算是找回了場子。
兩位領頭的古聖為了活命，努力為自己開脫辯解。
“那都是他們擅自為之啊，並非我等下令。”
“對對對，我們並沒有下令啊，姜前輩殺得好！殺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