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麼?”
“那不然呢?”
姜城看著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而且你說了這麼多,怎麼不說說你們降神臺?”
“你們不也在做著和神道盟、落仙殿一樣的事情麼?”
右七搖了搖頭。
“我們和他們不同。”
“比如呢?”
“他們想要的是唯我獨尊,而我們並沒有打算統治元仙界。”
“啥意思?那你們想要什麼?”
右七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你真的打算一直當個旁觀者的話,那我們之間完全可以和睦共處,井水不犯河水。”
姜城直截了當地反問了一句。
“就連我剛剛殺死左十一的事情都一筆勾銷了?”
“他死不死,與我們何干?”
聽到她這回答,城哥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過看對方這態度,仗似乎是打不起來了。
於是他拱了拱手。
“既然如此,那告辭。”
右七沒有攔他,但姜城卻沒能走出去。
涼亭並不大,不過一丈見方而已。
可以說,兩步就能走到外面。
但姜城走了第三四五六七步,卻仍然沒能跨出涼亭的門檻。
這哥見過的陣仗數不勝數,自然明白這是對方使了手段。
於是他回過頭,頗為玩味地看向右七。
“怎麼著,這麼好客?還要留我吃個晚飯?”
“我們打個賭吧。”
右七也站起了身來。
“我知道你喜歡賭,對嗎?”
姜城笑了笑。
“可以啊,你要賭什麼?”
右七肅然道:“左十一的玉符。”
“以三天為限,如果你走不出這座涼亭的範圍,那就將他的玉符交給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