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還是將二虎當成孩兒呢。
其實在昨夜,二虎至從套住那頭人形怪物起,他就已經不再是個孩子了。
“怪物又屠村了!”
徐甲也被造愣了,但又不覺哪不對。
“嗯??????????”
眾人頓時全然回頭住足,滿臉疑問,那怪物又出現了?
別村不信,他們卻信,因為一來,二爺在那擺著呢,他說真,就有一定層度可信,二來那頭一遭被屠的慘狀分明不是正常動物所為。
獵人的專業,獵人最是分得清。
大家便轉而將目光放在了二傻的身上。
二傻一直在家,他哪清楚,他便扛著大斧晃擰著眉,晃到了二虎面前,一伸手,揪住兒子二虎的耳道:“你個小癟犢子,幾天幾夜也不知道回來,害老子喝不下好酒,說!真的假的,撒謊耳朵給你揪下來。”
“哎喲喂!疼,疼,疼疼疼,爹!真的,沒騙你!不光我看見了,這個你同鄉也看見了,他還追了呢!不信你問他!”
“同鄉?”二傻一激靈。
要說朋友他二傻多的是,同鄉可就缺罕了。
當年大汗,伏牛村土地四裂八瓣,活無可活,鄉民們也就各奔東西,至今只知一人在城裡,給達官顯貴家扛活跑腿。
二傻連忙鬆了二虎,也不管二虎耳朵疼不疼,老子手裡能沒輕重嗎,便注目起身旁這住頭戴大沿草帽的江湖人來。
徐甲裂嘴笑著,抬手摘下了草帽,一言不發的望著面前曾經的老朋友。
二傻往徐甲剛毅的臉上一打量“我天………………”
頓時眉眼大開,激動得久久也說不出話來。
“怎麼,貴人多忘事嗎?”徐甲濃濃而笑道。
“兄弟,怎麼是你………”
二傻才從往日那伏牛山中談心,村中出力,目送一人一牛一孩童中緩過神來,頓時萬般高興,雙目盈淚,扔掉斧頭,一把拉住徐甲的雙手,真不知該說什麼了。
接著兩人就是一個熊抱。
“你怎麼在這兒啊!”徐甲拍著他的後背暖心道。
兩人分開手不離。
“別提了,大旱災,末時一般,人都走沒了,就剩下我自個兒,沒轍,可去了城裡根本尋不著你,所以就跟著人流來到了楚國,可誰能管我,這不就落吉了這片山裡。”
“哦,原來如此………”
說到這,二傻忽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