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覺得一切的根源應該與以雅兒的復活有關。"
"當年那一場大戰,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雅兒瀕臨死亡之是我盡全力拯救她。"
"可是也是我最後察覺到她的氣息全無,生機全無,可以說是真正的死亡,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那樣的心痛。"
說過這話,他的眼裡,漆黑的眼眸之中微微顫了顫,似乎是還有些不忍。
有些不忍回憶,有些不忍傷痛。
"可是最後她卻是奇異的活了過來,而且還徹底忘記了那一場大戰之中所發生的事情,而她本身體質之中最難解決的事情也徹底解決了。"
"我奇異的發現,那時候雅兒已經能夠真正掌控他體質之中所蘊含的那股力量。"
"這樣她就不會輕易洩露氣息,便引得諸天萬界瘋狂,她也不會輕易成為那些老不死的獵物般的存在。"
"而這一切一切的巧合,恐怕都與他所做的事情有關。"
"我相信這一切也只有他能夠做的出來,死而復生,或許對我們這些人而言,即使是我也是一種奢求。"
"世間之中傳言的死而復生大概都是奪舍重生,要麼就是借屍還魂,或者是其他特殊的手段,但從未有人能夠真正實現。"
"因為這是天地的底線,也是這片天地之中最大的限制。如果生靈能夠不斷地實現死而復生,那麼這片天地又如何存在生靈之重量?"
"但如果是他,那麼我便有理由相信,因為我還深深的記得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這片天地不值得我敬畏,因為它軟弱無能。"
"他的眼中從來沒有這片天地,也沒有所謂的法則束縛,所以我相信他也是很有可能做的出這種事情。"
話語之中似乎有著些許的驕傲,但同樣也有著淡淡的感傷,因為身為一個父親,他連他兒子的名字都無法光明正大的說出。
這是何等的可悲,也是何等的傷痛!
男子這時候也是深呼一口氣,看著眼前這寬厚背影,他似乎深深的感受到他內心的痛苦,同樣也感受到他經常所承擔的重擔。
同樣也在消化著他話語之中的那些內容,因為他似乎也相信了這一個點。
因為他曾經是這個家族最為耀眼的存在,是這軒轅家族之中的少主。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那一位的手段,死而復生,或許他真的做得出來。
"你說我當年真的做錯了嗎?"
"我現在還曾經深深的記得他在我面前說過那句話!"
"他說過我不配是一名丈夫,一名父親,而他也從此姓楚。"
金衣男子這時候揮了揮寬大的衣服,然而話語之中卻是蘊含著無數的感傷。
是傷痛,是心痛,亦或是埋藏在回憶之中的那一點點滴血般的痛苦?
"這星空之中本來就沒有絕對的正確與錯誤,而當年那一場大戰之中更沒有這樣的事情。"
"每個人因為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立場,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而你與他當年因為各自的原因做出了各自的抉擇。"
"如果從你們的角度去看待另外一人,那麼兩人所看到的都是錯的。"
"而且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一場大戰也已經過去了將近萬年,而所有的一切在當年那一場大戰之中也可以說是最好的結果,你也應該走出來了。"
金衣男子是他的大哥,也是這軒轅家族的家主,然而他卻看到了他肩膀之上沉重的負擔,還有著那肩負著的家族使命。
而一場大戰的慘烈,也同樣令的那個家,分崩離析!
"或許吧,不過有一句你說的對,無論如何,當年那一場大戰之中所發生的一切也已經過去。"
"過去了整整萬年了,可是在我眼中卻是如此之慢。"
"而現在封印的鬆動也代表著一件事情,那一位恐怕也將破封而出,不足千年。"
"這一劫,又該如何來擋了?"
金衣男子這時候更是話語之中充滿的淡淡的擔憂,是對這片星空的擔憂,也是對這蒼生萬物的擔憂。
然而這時候男子卻是突然嘿嘿一笑,笑容之中似乎蘊含著些許的詭異,還有著淡淡的僥倖。
金衣男子瞪了他的二弟一眼,淡淡的語氣傳出,"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