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我這有紙巾，你擦擦。”灰燼露出微笑，這真誠絲毫不比他們差。
面對這種情況就應該先下手為強。
柳如斌僵硬的笑了笑，顫顫巍巍的接過紙巾，都一直在抖。
這時間無人敢說話，老師都懵了，學生們都被這龍威給嚇到了，此時的阿布還在原地用兇狠冰冷的目光盯著前方的一群人。
等他顫抖著擦完臉上的黏液，他知道，自己輸了。
輸的很狼狽。
灰燼心裡冷笑，真正不想找事的人就應該遠遠看著，等待想找事的人主動出擊並且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套出來，眼前這自以為是的人就是想找事的那一個。
對付這種人，他當然不會手軟。
這股挫敗感讓柳如斌很難受，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這麼狼狽，像一具屍體一樣。
他很惱火，可是看著灰燼的眼神卻只能硬生生把這股火氣憋住。
因為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時候不憋住火氣才是更丟臉的事情，所以面對灰燼他只能忍了。
但是他依舊想要 套話，牽強的說：“同學...這是你的神魂？”
他從來沒有見過神魂能夠自己動，也沒有見過神魂是活生生的，他不懂阿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當然，那是一種你從沒見過的神魂。”灰燼高深莫測的說。
這時候就應該拿出學者的姿態，說出最具有逼格和玄妙的話。
就是把你的身份降低，把你變成求知者，讓你提問。你一問就顯得你是無知的那個。
所以灰燼就是在逼他。
得到這個回答的柳如斌非常難受，因為他完全沒有聽懂他說的話，廢話，契約神魂加上異系神魂，這機率就好比原子彈砸下來沒有爆炸卻讓你被砸死那樣小。
用上一世的話來說，就是機率幾乎為零。
柳如斌非常難受，真就好像吃了一噸的奧利給，自己提問卻被別人下了套子，讓自己受苦。
他現在很尷尬，不能快速回答就更尷尬，又拉不下臉去問。
“這...是什麼？”他終於還是屈服了，在一時的沉默之後，他發覺這樣更丟臉，只好去問。
可沒想到的是，灰燼卻又來了一句：“不會吧？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全場鴉雀無聲，柳如斌欲言又止，想罵娘又開不了口。
左薇薇也是一頓，因為這地圖炮把她也開進去了。
這一波就非常漂亮，灰燼化身陰陽人瘋狂輸出。
大概意思就是“不會吧？你這麼蠢的嗎？連這都不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柳如斌敗下陣來。
灰燼露出滿意的神色，這就對了嘛，小樣！
即使你是自詡有風度有氣度的貴族也無法戰勝我國產S686，身為曾經鍵盤的神，祖安八年父親不死的究極存在，他只想說一句：
天不生我鍵盤俠，萬古噴道如長夜，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