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灰燼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兒子一般。
“公子請。”
一排人齊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並且有人迅速鋪上紅地毯。
“我靠,兄弟,牌面啊。”楊宇軒也被震驚了。
周圍的乘客更是不敢相信這麼大仗勢居然是為了一位少年而準備的。
他...是元首的兒子嗎?
“灰燼公子,十個小時有些累了吧?要不要洗把臉?”排頭的一人說,立馬有兩人端著水盆。
“不了不了。”他趕緊拒絕,受不了這熱情。
“那灰燼公子餓了嗎?我們還準備了食物。”說完便又有一人端著兩個盤子上來,盤子上還蓋著一個大鍋,底下的細縫中還冒著蒸汽。
“不了不了。”
“那灰燼少爺你會不會尿急啊?我們幫你守著。”
說完,一人上前拿著一個夜壺,周圍人迅速拿著屏風上前,想要當場圍城一個小廁所。
我想拉也拉不出啊......
他真是服了這群穿著禮服的人。
他們這邊的情況還把周圍的飛艇都吸引住,下來的乘客紛紛拿出手機拍照。
很快今天一件事情將會在他們的交際圈流傳。
有一夥人把飛艇站爆了迎接某人。
這待遇就好像前世勞斯萊斯車隊接婚一樣,兩方的牌面都大。
“不用了不用了。”
“謝謝,謝謝。”
兩人婉拒各種離譜的請求,比如就地洗澡之類。
“那兩位公子請前往我們的馬車,已經等候多時。”
於是兩人就跟著他走出飛艇站,接下來的一幕又重新整理了他們對於“錢”對於“奢侈”的概念。
一輛巨特麼豪華的金燦燦馬車就停在門口。
哦不...
是一整個車隊。
那第一輛馬車外表全是由高貴的黃金打造,而且是屬於那種顏色較亮,亮到發光的黃金。
在夜色下是那麼的閃耀光亮,擱在前世起碼就得是北上廣一套大別墅的價格。
兩人坐在那豪華的長椅沙發上,屁股都不敢太過於用力,生怕把這價值連城的沙發給坐爛。
“我這是坐在金山上馬?”楊宇軒有些膽戰。
“你覺得這輛馬車值多少錢?”灰燼也不好過。
“我覺得蹭掉了一點都能讓普通人賠的傾家蕩產。”
果然,路過的人紛紛讓開一條路,生怕自己不小心沾到那麼一下,把自己賠的內褲都不剩。
他們一走,整個車隊都開始移動。
“說吧灰燼,你什麼時候嫁到左家去?”
“我......”
“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不就是又入贅嘛。”楊宇軒摟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