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倒了宴會在場的人,秦銘扯著盧宣往外走,盧府的下人看到,連忙要來扶人,被秦銘拒絕。
“盧大人說了,要帶我去書房,不用你們。”
“是。”
盧府下人低頭後退。
秦銘扶著盧宣一路往書房走去,推門而入,他熟練的開啟密室,把盧宣扔進了過道里,然後在書房到處翻。
沒多久,秦銘翻出幾本賬冊,隨後又找到個盒子,藏在牆壁上特意開的洞裡,不大,但裡面卻放著一沓信。
沒錯,盒子裡放著一沓信。
秦銘開啟,一張張看過去,意識到這些都是盧宣和長安的來信,大多數是長安盧家家主盧正志,少數有幾張是崔家的,但和崔元化沒關係,還有長孫無忌的三張……
秦銘挑眉,去密室過道揪出盧宣,抬手就是幾巴掌,沒用,盧宣依舊醉醺醺的。
嘖,灌過頭了。
嘆了口氣,秦銘繼續將人扔進密室,再一次開展搜尋。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叫秦銘又搜出了東西——一本破爛的賬冊。
如果這本賬冊隨意的放在書房任何一個地方,秦銘都不會特別注意,偏偏這本賬冊被盧宣仔細藏了起來。
翻開一看,入眼的第一個就是石頭,緊跟著是水泥……
一個個看下去,秦銘臉色變化極大,他一直想要的證據,出來了。
這本破爛的賬冊,是盧宣記錄下替換的材料,不僅如此,從反面翻過來,則是銀兩的出入。
難怪,難怪……
秦銘合起賬冊,拖著盧宣離開書房。
“來人,來人……”
他做出晃悠模樣,任由盧府下人扶住他。
沒多久,秦銘就被安置在一個院子裡,而盧宣也被盧府下人帶走。
秦銘躺在床上,估算著時間,快速起身往窗外跳。
與此同時,黑暗中有數條身影跑過,到了某一個巷口,倏地分開。
秦銘飛簷走壁,熟門熟路的進了盧宣房間。
屋裡沒其他人,只有一個盧宣躺在床上熟睡。
秦銘瞥了眼,直接帶人離開。
……
次日,秦銘還沒睜眼,就被耳邊的銅鑼聲敲醒。
翻了個身,秦銘打著哈欠坐起,還沒下地,門就被敲的啪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