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驚語細眉一擰,當即詢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直以來,她和盛雨溪都不對盤,怎麼突然好端端的,讓她多關心關心司寒?
難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盛雨溪並不打算再說什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揚長而去。
畢竟,薄司寒的死活,和她有什麼關係。
要真有點什麼,那陸驚語不得哭得死去活來的。
隻要能讓陸驚語不好過,她還挺樂意的。
陸驚語看著她離開,眉心狠狠蹙緊,到底她是故意在嚇自己,還是真的有什麼?
一時之間,她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不過以她對盛雨溪的瞭解,前者或許比較有可能。
於是,她也沒多想,從洗手間離開後,就和搖光一起回酒店。
薄司寒睡醒,起來發現房間裡就隻剩自己一個人。
陸驚語不在。
他正要出門檢視是什麼情況,這時,唐澤開門進來。
見他起來了,恭敬的喊道:“爺。”
“你有看到驚語嗎?”薄司寒沉聲問道。
“少夫人和搖光去研究所取東西。”
原來是去研究所。
薄司寒鬆了口氣,但下一秒臉色沉了下來,心想等人回來,一定要得好好說說。
現在這種時候,她出門真的太危險了,哪怕有搖光保護。
約摸過了十幾分鍾,陸驚語回來了。
一進房間,就看到坐在沙發的男人,也注意到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