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便吧,每樣都來一點,或許有你喜歡的口味。”她懶洋洋靠在躺椅上,端著酒杯。閉目養神。
我把各種酒倒了一點點,酒的種類實在太多,滿滿一水晶杯大約只倒了酒櫃中的三分之一。
大氣典雅的環境,玄關、隔音、背景圖案、傢俱均出自名家之手,我淺淺喝了一口氣,罵道:“臥槽,資本主義的生活跟社會主義真是沒有辦法比較。”
端木睜開眼睛看著我,又看了看酒的顏色不對,說道:“你.......你......”
“端木,我真的發現了一些問題。”我從桌案上取過紙筆,畫了一個三角形說:“這代表我家。”又畫了一個圓圈說:“這是你家。”畫了一個倒三角說:“這是唐家。”
“嗯,你想表達什麼?”
“我墨家的際遇你是知道的,似乎被詛咒了,同樣的你端木家也是一樣。”我在兩家的下面劃了波浪線。
“嗯,是這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表示我們兩家一定有某種關聯,而且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關聯。或許我們的祖先就是鄰居、兄弟或者是師兄弟,反正一切都有可能。”我在我們兩家之間用等號連線起來。
“這很早就知道的事情啊,為什麼提出來說呢?”
“好了,你們家族現在稱之為:夜靈,那麼與借皮人之間一定存在關聯,我們姑且不說什麼關聯吧,或許是仇家,也或許祖先是師兄弟。”我在紙上寫上借皮人。
端木千鳶略一思索說道:“借皮人的背後是徐家,現在還沒有查到徐家的背景,但一定是個古老的家族,跟我們的家族一樣。”
我在借皮人邊上寫上徐家。
“我們這次去了馬珞河峽谷,我重了屍毒,上面的公輸字樣,我想一定是個家族,而不是甲獸的代號。”然後我在紙上寫出公輸家機關。
端木千鳶託著腮幫思索著。
我接著說道:“李老、唐伯伯提到,我的屍毒與人魚有關,而人魚的來源是秦始皇驪山陵墓的長明燈之需。”
“這就說明,如果公輸家族的存在一定與驪山陵墓有關,或許是秦始皇身邊的近臣,否則怎麼可能得到人魚之油?”她拍了拍案桌,臉上出現了一絲驚喜。
我在紙上又寫了秦始皇驪山,公輸家族、近臣字樣,同樣的畫出等號。
我看了看紙上的文字與圖案說道:“那麼問題來了,借皮人徐家不可能孤立的,一定有關聯度,或許是公輸家,或許其他.......”我在徐家後面打了一個問號。
“這個......不能太過武斷,也許是孤立的.......”端木千鳶說道。
“第二個問題,唐伯伯......是什麼樣的家族呢?”我提出了尖銳的問題,然後在紙上寫上唐家,打了一個問號。
端木千鳶陷入了沉思,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悅,我趕緊說道:“我只是推測而已,或許只是你祖父的祖父的朋友,義結金蘭然後一直延續下來的友誼。”
“或許吧。”她微微嘆了一口氣。
我微微一笑說道:“端木,我們姑且先把唐家放在我們的統一戰線,因為我們現在只知道這麼多,或許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家族出現......”
“這正是我擔心的......”端木千鳶喝了一口酒說道。
“端木,你......你知道你的家族淵源嗎?”我試探性的問了問。
她緊緊盯著我,咬了咬牙,說道:“能保守秘密嗎?”
“能。”我用力點了點頭。
“我們的祖先姓荊,刺殺秦始皇的荊軻就是我家祖先。”端木千鳶一字一頓說道。
“啊......”我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杯中的酒灑了一地。
“保守秘密。”
“端木,我有預感,我們的一切與秦始皇有關......”
我重新畫了一個圖,把秦始皇放在中間,在秦始皇后面加了幾個感嘆號,連線這外圍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