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森然，滿心譏諷。
“這……怎麼會……”
眾人愣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
在秦嘯天的威嚴下，眾人瞠目結舌，頭皮發麻。
只若，被五雷轟頂。
他們死瞪著雙眼，臉色煞白，帶著滿心駭然，良久後，大腦依舊一片空白。
……
不知多久後，眾人才稍稍回神。
這時，秦嘯天幾人早已離開。
大廳之中，只剩下滿心駭然的眾人，以及那碎了一地的原石。
寂靜。
死一般的寧靜。
此處大廳，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甚至，能聽到眾人那緊張害怕的心跳聲。
砰砰砰～
連綿不斷，此起彼伏。
良久後，眾人倒吸一口吭氣，總算反應過來。
程遠山臉色鐵青，就站在那裡，看著那一地的碎石，心中驚恐不已。
那萬千石子，就猶如萬千道巴掌，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
老臉一片血紅，火辣辣的疼。
幾分鐘前，他質疑秦嘯天鄉下土鱉，不懂賭石，質疑他滿口謊話，汙衊大師。
可現在，秦嘯天用最簡單，最粗略的方式，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他的司機，助理，也愣在原地，大張嘴巴，滿心駭然，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
“這……”
“這塊原石，竟……竟真是廢料？”
瞬間，羞辱之聲，嗤笑之言瞬間消失，就在那塊原石碎裂之際，所有人對秦嘯天的譏諷，羞辱戛然而止。
在這之前，在場眾人，誰也沒想到，秦嘯天所言，居然是真的。
就想他之前所言，他不懂賭石，分不清冰種與玻璃種，認不出祖母綠與帝王綠，甚至，不知著名原石產地。
不過，那又如何？
即便秦嘯天是一個門外漢，即便他對賭石一知半解，即便他沒有任何經驗。
可是，他用事實證明了，張芝山專業欠佳，火候不夠，看不出好壞，辯不出真假。
就算說的再多，聲音再大，那塊石頭，依舊是一塊廢石，怎麼也變不成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