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家族勢力,背景底蘊,荊州陸老大又是你的幾倍?”
“西南人才眾人,我秦嘯天下面的人要啥有啥,比你更優秀的不計其數,你覺得,你這個所謂的首富有何用處?”
秦嘯天數個問題接連丟擲,將曹龍塵砸的暈頭轉向不知作何回答。
隨即,一陣霸氣威壓自秦嘯天身上溢位,全然壓在曹龍塵身上,令後者冷汗不止的下落。
曹龍塵怎受得了如此威壓,一張老臉蒼白無不,連忙磕頭相求:“秦先生,您,您放過我吧。”
“您就把我當成屁給放了吧,我,我曹龍塵一半的身家全部給您,希望秦先生能放我一馬!”
後者惶恐拜服,老淚縱橫,但秦嘯天豈會給他機會,冷笑道:“呵呵,給我一半的身家?”
“你覺得我會缺嗎?現在你作為階下囚,還有什麼資格與我討價還價?”
秦嘯天絲毫不給曹龍塵說話機會,繼續道:“曹龍塵,其實你沒什麼錯,唯有一點,那就是得罪了我蕭不易。”
“李銘秋,先前曹總宋給我的棺材還沒燒吧?”
“等會將他雙手打斷,扔進棺材中,丟出西南。”
“從今天開始,西南再也沒有曹龍塵這個人物。”
這番話,無疑給後者判了死刑,曹龍塵一臉死灰,抬頭無神地看著天花板,李銘秋不敢怠慢秦嘯天的話語,直接將後者抬了出去。
“你們照著秦先生的話做啊!”
李銘秋對著手下人怒聲道,隨即一眾保鏢將後者拖了出去,沒有任何人同情。
自古帝王路上,滿是屍骨,只要你曾經覬覦過,那失敗的下場是極為悽慘的。
今日,靠著秦嘯天的無上神威,讓他李銘秋僥倖獲勝,但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輸了,坐在首位的是曹龍塵,想必他的下場不會比後者好到哪去。
待到曹龍塵的宣判完畢,秦嘯天命令趙鑫、李銘秋與陸老大一行人,速速前往西南西部曹龍塵的產業,將後者所有的資產全部收持。
“用我的名字去做。”
“我想要看看,整個西南還有誰敢無視我蕭不易的話語。”
秦嘯天這番話何其霸氣,整個人會議室都回蕩著後者仿若金石的低喝。
李銘秋等人立馬點頭應答,承諾必將此事辦妥。
先前西南西部十個城市,都以曹龍塵為首,他也藉此與李銘秋對抗多年,一直沒能分出個勝負。
這次捐賑,曹龍塵被秦嘯天驅逐出境,西南西部群龍無首,趙鑫、李銘秋一行人藉著秦嘯天的名頭與威勢將殘餘的勢力接手,豈不是手到擒來?
“秦先生,這兩個沙比玩意怎麼處置?”
“愣著幹嘛?還不給秦先生下跪賠罪!”
待這邊正事忙完之後,秦嘯天剛準備離去返回雲海,阿左與阿右兩兄弟卻推開門,帶著一行人來到秦嘯天面前。
“蕭,秦先生,我們錯了,都怪我們不長眼,沒能將您給認出來啊!”
“您放過我們吧。”
這一行人正是辱罵秦嘯天,覬覦李婷的李能軒與胡杰。
一看到秦嘯天,兩人嚇得渾身直哆嗦,連忙跪倒在地,哀求著秦嘯天。
秦嘯天微微思索,兩人畢竟與周曉春有關係,自己也不好收拾他們,就當給周曉春一個面子:“我也不怪罪你們了,以後做個好人,不要一天只想著裝比,還有,學習是好事,但不要用錯地方了。”
說罷,讓保鏢將一行人放了,還未等秦嘯天起身,一個保鏢跑了過來,恭敬道:“秦先生,方才有一個女子發了瘋似的要來見你。”
“我們害怕她做什麼傷害您的事,便將她抓起來,請秦先生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