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蓮,不可以這樣子說話的,容易傷害到人的。”江逸強忍住笑,繃著個臉教訓道。
看了看旁邊好像是被自己傷到的崔鴻,沈清蓮溫順的點點頭,但緊接著又疑惑的問道:“可是他真的很猥瑣喔,真話也不可以說嗎?”
聽到這話,除了小臉依舊疑惑的沈清蓮和捂著臉“痛哭流涕”的崔鴻外,其他三人都忍不住放聲大笑,林熙豐一邊笑還一邊嘲諷崔鴻道:“還敢叫我林黑胖,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猥瑣怪?哈哈哈哈”
沈清蓮不知三人為何笑得如此開心,低聲嘟囔道:“爹爹說過讓我不要撒謊的,那怎麼那誰叫我不能說真話呢?難道這就是子欣說的善意的謊言嗎?”
三人一愣,隨後更大的笑聲傳播了出去,讓外面擺攤的小販一陣疑惑:“莫非這茶館上面有個說書的嗎?”
“快救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林熙豐手搭在崔鴻的肩上,有些抽搐的說道。
“我也是,哎呀,笑得臉都僵了,崔兄,這時你要負責啊,哈哈哈哈哈”夏道奇搓了搓自己的臉,對著崔鴻說道。
而江逸停住了笑,可是嘴角仍然揚起淺淺的弧度。
崔鴻抬起頭,將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打落,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我長得猥瑣又不是我的錯,還不都得怪我爹,想我娘那麼漂亮,怎麼我就全隨我爹了呢?”崔鴻表示自己很鬱悶。
說到猥瑣,江逸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崔顥,同樣是姓崔,而在猥瑣上又有些相同之處,莫非,這兩人是兄弟?
“崔兄,你可有弟弟?”
“有啊,怎麼?你認識胞弟?”崔鴻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
“你弟弟可是在宏志學院的崔顥?”江逸問道。
“正是!”崔顥微笑著點頭稱是,隨後看了看江逸:“你怎麼知道我們兩人是兄弟?莫非小顥跟你提過?”
“沒有,只是發現你們長得有些像,這才猜到的而已。”江逸搖頭道。
“哦,這樣子嘛。”對於長相的事,崔鴻現在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見江逸沒有了下文,崔鴻也便止住了。
“著火了,這裡有家院子著火了...”
就在夏道奇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呼救聲從外面傳進來,聲源離著茶館不遠,而且剛才也沒聽到什麼騷動,顯然著火處也同樣是在不遠處。
而正在悠閒喝茶的江逸臉色一變:“不好,把那老傢伙給忘了。”
茶館裡的客人都是站立起身,擠到了茶館二樓本欄處四處觀望,找尋著著火的地方。
“是那處院子!”一個人直向某處,提醒著在觀望的人。
“這火燒得可是真旺啊,可是之前怎麼沒人呼叫呢?”一個茶客疑問道。
“可能這火來得太急了吧。”崔鴻回答那人說道,而其他四人也同樣看向了那處著火的院子,只有江逸的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這不可能啊,院子離集市不遠,而且來往的人也不少,如果著火了煙霧冒出來就被人知道了,怎麼會燒到如此之大時才有人呼叫呢?”那人反駁道。
“是啊,是啊,肯定不可能是來得太急的原因。”“一定是因為其他別的原因。”眾茶客議論紛紛。
江逸心中冷哼一聲:“當然不可能是普通起的火,那老傢伙一定是個火屬性的武者,當真可惡!抓不到人便拿院子撒氣?”不過江逸還是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一個強者應該沒必要做這些動作吧,不過隨即江逸便想到了一種可能。
抬頭望向那個在呼救的人,江逸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老傢伙,果然老奸巨猾,這是在釣魚呢!”
而隨著江逸目光望去,一個老者正上呼下叫,吸引著人們過去檢視,這個老者,便是剛才走進肖道家小院的人,也有極大可能是那萬物店鋪的人,他想借此機會,抓出與肖道一家親近的人,嚴刑拷問,找到肖道的行蹤,只是肖道一家子搬過來後,肖道因為中毒只能臥病在床,而顧靈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所以也與周圍人不太熟悉,也正是如此,才免得牽連到無辜之人。
不一會兒,官府便派來了一位水屬性的武者,一通繁雜的操作之下才勉強滅了火,火是滅了,可是那個施法的武者卻是氣喘吁吁,心中有著無限的疑惑:“為什麼今天這火這麼耐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