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霍隰飛搖了搖頭:“這賬本中什麼都記得很清楚,況且,他若真的被治罪,也是希望能用賬本保命的,他若是發現賬本不見了,除了擔心被聖上治罪之外,最擔心的應該就是賬本被銷燬。”
“哦!”元梓憂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希望他晚點兒發現賬本不見了!”
霍隰飛笑著拍了拍元梓憂的額頭:“這就不是咱們能控制的了,現在當務之急便是要先控制住礦山那邊,只要礦山的事情坐實了,這焦郡守就是想抵賴也抵賴不了了,至於劉太傅……”
霍隰飛眯了眯眼睛,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劉太傅明面上極重名聲,不會做任何有礙自己名聲的事情,可私底下卻是做事情無所不用其極,以他如今的地位和名聲,只怕一時還撼動不得,況且劉貴妃如今正值盛寵,聖上只怕一時也會投鼠忌器。”
“私挖礦山,這都能沒事兒?”元梓憂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這可是有賬本呢!”
霍隰飛笑了笑:“那又如何,我想著最後這個鍋還是要焦郡守來背的,至於劉太傅,完全可以哭訴被陷害,再加上劉貴妃從旁吹吹枕頭風,事情多半兒就這麼過去了!”
“那這賬本豈不是沒什麼大用處?”元梓憂癟了癟嘴,一臉的不甘心,鬱悶的從果樹上拽下來一個果子來,拿在手裡來回拋著。
霍隰飛搖頭笑道:“也不是真的沒用!”
“怎麼說?”元梓憂忙好奇的看著霍隰飛!
霍隰飛便說道:“你知道的,當今聖上及其多疑,之前你外祖家的事情,雖然讓劉太傅和寧王蒙混過去了,但聖上心裡肯定是會留下一點兒懷疑的,再加上這次的礦山事件,即便不能撼動劉太傅他們,也會加深聖上心中的懷疑,等到有朝一日劉貴妃盛寵不在,只怕就是清算的時候了!”
“哎!”元梓憂聞言嘆了口氣:“可是那個劉貴妃似乎沒有失寵的跡象,若是她一直得寵,豈不是那劉太傅和寧王就一直逍遙法外?”
對於劉太傅和寧王害了蘇家一事,元梓憂心裡一直耿耿於懷,況且,若是劉太傅和寧王不倒,外祖一家就沒法正大光明的現身。
“彆著急,也許過不了多久,劉貴妃就會失寵了!”霍隰飛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
元梓憂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霍隰飛,眨巴眨巴眼睛:“你們做了什麼?”
霍隰飛聞言挑了挑眉:“為什麼問是我們?”
“我雖然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我可不笨!”元梓憂皺了皺鼻子:“說吧,你和宣大哥聯合大皇子做了什麼?”
霍隰飛好笑的颳了刮元梓憂的鼻子:“好了,告訴你就是,我們不過就是找個絕色美人罷了,等到下次聖上微服出宮的時候,自會遇到。”
“聖上微服出宮?”元梓憂睜大了眼睛,她還恨不知道這件事情。
“你以為劉貴妃是如何進宮的?”霍隰飛說道:“就是在聖上有一次微服出宮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時候,劉太傅還只是個從五品罷了,自從劉貴妃蒙了盛寵,便一路扶搖直上,直到做到了太傅的位置上。”
“你是知道的,太后一直不喜歡劉貴妃,原因也是這個,因為太后始終覺得劉貴妃是以色侍人,且包藏禍心,而且,聖上對劉貴妃盛寵之下,竟是將劉貴妃所居住的宮殿,命了一個‘永’字,這一切都讓太后很不滿。”
元梓憂瞭然的點了點頭:“怪不得了!”
“好了,那些事情咱們不說了,我估計著後日的時候,屏山他們應該就到了,咱們到時候去尋他們!”霍隰飛便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