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涯收好安心花之後,對那主僕二人再次表達了感謝之後,便繼續前行。
看著楚青涯離去的背影,那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說道:“小姐,你說這事這人怎生如此奇怪,對那並不珍貴的安心花如此呵護莫不是這安心花,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功效。”
那女扮男裝的女子並未多言。人也沿著道路,向前走去。
“咱們出門需小心行事,剛才那男子很是不俗,若不是他在,挖掘安心花時露出一絲氣勢,恐怕我還不知道他身懷絕技。”
此時楚青涯以加快行進速度絲毫不知那主僕依然在自己的身後。
本來按楚青涯的行進速度,傍晚時分就應該能夠到達快刀門,可是一件突發的事情,卻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那就是在他行進了幾個時辰之後,居然遇到了一個古怪的村莊。
而這個村莊正在進行著祭祀,把路全部封住,不允許任何外人透過。
於是楚青涯和七八個趕路的人只得居住在村外。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此的老實,有些脾氣暴躁的武者想硬闖過去,卻被村子裡的村民輕易的打倒在地。
這時這些人才知道原來這個村子並不好惹,其中的村民居然有不錯的身手。
見此情況,那些趕路的人和一些武者不得不老實下來,老老實實的等著村子祭祀結束。
這些人便聚在一起討論這件事情,當然楚青涯也在眾人之中,默不作聲,可坐在一旁的石頭上,聽著眾人的議論,
一個魁梧的漢子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們聽說了嗎?這個無名村原來是一個,大門派後裔因為門派被仇家滅掉便這裡隱居。”
旁邊一個清瘦的中年人有些驚恐的看了看村子的方向說:“你說的這都是陳年往事了,現在那兩個相互有仇的門派都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還是先考慮一下咱們應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吧,聽說無名村的人會拿陌生人祭祀。”
聽到清瘦的中年人這麼說,其他人頓時炸了鍋,不會吧,這個無名村的人居然拿活人祭祀。
正當眾人準備慌張逃離的時候,一位老者卻是揮了揮手說道:“大家稍安勿躁,你們誤解了,拿人祭祀的可不是無名村而是血石寨。
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那位老人才以低沉的聲音繼續說道,“相傳這兩個村子都是百年前大門派逍遙門弟子後裔,因為所練功法不同,所以便分居在兩個村,而每當逍遙門被滅派的那一天變成了兩個村子祭祀之日....”
楚青涯雖然聽到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卻也大概瞭解了這兩個村子因何而祭祀,想必這無名村的村民攔著大家不讓前行就是怕這這些行人成為血石寨的祭祀品吧。
想必這無名村之中的村民,雖是那逍遙門遺留弟子的後裔,卻依然秉承著逍遙門的宗旨並無傷害,其他人的意思。
而成立時確實在的那一隻逍遙門弟子卻因為報仇心切,將好好的道家功法練成了魔功居然以人祭祀,增加功力。
這個位面的逍遙門與書中的逍遙門到和到底有何關聯,難道僅僅是名字相同處境牙的好奇心,被眾人所議論的事情,激起起來了。
他打算趁人不注意去探一探那逍遙,我們的一致也許能從中獲得一些武功的傳承,這樣就可以儘快的完成自己的支線任務。
說真的,他還真的對這一些高位面的一些習慣還不太適應呢。
打定主意之後,屬性一邊原路返回了幾公里,想要繞開無名村找到逍遙門的遺址。
按他的計算,這逍遙門的遺址應該在無名村和血石寨中間的一段路程。
正當他準備悄無聲息的繞過無名村,去探查逍遙門遺址的時候,忽然看到兩道人影,從一旁飛快的掠過,看其身形像是兩名女子。
楚青言腦海中不自然的便出現了今天下午所遇到的那兩名古怪的主僕。
難道是那兩個丫頭膽子真大居然居然敢,去探查逍遙門遺址。
正在楚青涯,合計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身旁多了兩個人影,一個冷酷的女聲傳來:“這位公子真是好興致遊山玩水居然跑到了逍遙門的遺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