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俊秋冷哼道:“貴客來臨,不予接待,這丟的本就是紫冥宇宙國的臉,與我們何干?”
“你倒是會安慰自己。”
司寇時雍還是不甘心,卻又沒有其他辦法。
只能揮動大袖,氣沖沖的與燕俊秋一同遠去。
……
數日之後。
該來的勢力,大約也都到齊。
蘇寒無需繼續呆在東部國境,而是乘坐行宮,返回東宮。
途中。
他朝司承鈺問道:“所有皇子裡面,誰與景狂的仇恨最深?”
“仇恨?”
司承鈺一怔,顯然沒想到蘇寒會忽然問這個問題。
“景狂為人太過張狂,幾乎將所有皇子和公主都得罪遍了,不過要說誰與他仇恨最深的話,那應該非十七皇子莫屬。”司承鈺道。
“十七皇子……景民麼?”
“是的。”
司承鈺應聲:“十七皇子修為較弱,血脈資質也都比較一般,再加上為人比較老實,自然就成為了聖海山那邊的欺負物件。”
“早在多年之前,景狂就曾讓十七皇子給他行禮,甚至有傳言稱,景狂當著十七皇子的面,對媛妃極盡辱罵,若非禁衛軍正好巡邏而過,差點逼的十七皇子自殺。”
“十七皇子不敢與景狂硬剛,可這份仇恨,早已經在心裡紮根了。”
蘇寒略微沉吟。
“回宮之後,讓景民過來見我。”
“是。”
回到東宮之後,司承鈺便派遣禁衛軍,前去通知十七皇子景民。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
景民的身影,出現在了蘇寒面前。
“見,見過太子殿下。”
他雖穿著華服,可看起來畏畏縮縮,甚至不敢抬頭與蘇寒對視。
渾身上下,沒有丁點皇子的氣概。
甚至說起話來,都顯得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