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更加內斂,心腸也更硬。
王罄終於吃上了一頓安生飯,嗯,說的也不太確切,被一位婦人時不時的盯上幾眼,眼神兒 還分外的詭異,讓他心裡也是發毛,吃了沒幾口,就尋機告退,去客房休息了。
接下來的日子,任紅纓除了在家中練劍,便不再出門,她也在猶豫,今後該何去何從,其實,她母親那裡已經開始琢磨著婚事了。
王罄已經不在考慮之列,因為這小子已經娶了妻子,出身也談不上門當戶對,知道了王罄底細,任紅纓的老孃自然也就息了心思。
府中冷清不假,但好處卻也有,做主的人也就她們母女兩個了,女兒的親事,好像也不用那麼麻煩了。
不過,任紅纓還是明白,別看老孃話裡話外,都想著跟她尋一門好親,但恐怕也不那麼容易。。。。。。。。
實際上,成傢什麼的,她就從來沒細想過,對將來自家夫君是個什麼樣子,她也沒有任何憧憬。
不得不說,十幾年與劍相伴,讓她孤僻的厲害,誰要是娶了她,估計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王罄那小子熟悉了兩天環境,便開始終日不見蹤影,估計又去結交狐朋狗友了。
不過,他回來之後,很多事還是得跟任紅纓商量。
比如說,他已經打聽清楚,國武監在四月間招收生員,大將軍的護衛就不用想了,怎麼瞧,他連邊兒都沾不上。
而國武監也不是那麼好進的,打聽來打聽去,王罄就有點洩氣,武試他還有點信心,但文試,那是什麼東西?
義妹家裡雖然有那麼點不尋常,但讓他開口相求,別說義妹家裡辦得了辦不了,他也斷不會開那個口。
所以,他覺得進國武監有些渺茫,到是京中不少商隊在招護衛,從軍不成的話,他到是不愁活計,那本來就是他的老本行嘛。
這個時候,兩個年輕人對前途之事,都有點迷茫。
王罄心胸比較開闊,笑口常開,任紅纓對什麼事都無可無不可,也存不住什麼心事,這兩人到真是天生一對。
不過清淨日子到了這裡,也就到頭了。
這一天,有人尋了上門。
還是個姑娘家家,氣勢不小,拿著把刀子,帶著從人,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
問了一下,卻是找任家小姐比試來的。
王罄不在,府中人等多是不明所以,小姐才回來幾天?這是從何說起?
到是任紅纓二話不說,將人帶到了寬闊處,一劍劈飛了對方的刀子,要是擱在當年,她肯定收不住手,接下來一劍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不過現在嘛,卻能控制住火候,順勢一腳,將人踢飛,手中長劍卻是從對方頭頂掠過,沒將對方的腦袋斬下來。
這位打上門的大小姐灰頭土臉,哭哭啼啼的走了。
任府上下,卻都唬住了。
四處一打聽,才知道,長安中很多人家的內宅女子當中,都在傳聞著,任家小姐弓馬嫻熟,是了不得的奇女子。
秦人尚武,長安中大戶人家女子都不算太柔弱,當然,其中多數人只當奇聞異事來聽了,斷不會上門尋事。
但武人家的小姐姑娘,就有不服氣的了,這不,就上門來了一位。
傳言自何而起,誰也不太清楚,反正,自此,任府算熱鬧了起來。
不但有上門比試的,而且,還有想跟任家姑娘結交的。
都是些姑娘家,打打鬧鬧,任府還真關不上這個門兒,再者,任紅纓的母親一想,女兒的親事說起來艱難,多數人家一聽女兒已經過了雙十年華,一下就退縮了。
剩下的,差不多都是求的側室,或是繼婦,吃虧在這上面一輩子的她,怎麼願意讓女兒到人家中受這個苦?
如今名聲傳出去,到也不算壞事兒,說不定有哪個少年郎就慕名過來了呢。
當然,這也就是秦人,若是放在後周南唐,誰家母親也不會有這個想法,拋頭露面,打打殺殺那是女兒家應該做的事兒?
不過,女婿沒招來,到是任紅纓的名字響亮了起來,而且是一邊倒的美名。
幾個“不打不相識”的姑娘,沒事就來任府聚會,儼然便以任紅纓為首的樣子。。。。。。。
這一天,晉國公府有了喜訊,晉國公妾室,韃靼公主琴其海產下一子,群臣紛紛道賀,韃靼汗王不顏昔班,適時遣萬戶阿勒察薛壇以及巴勒塞合忽難入京朝貢,順便恭賀晉國公喜得貴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