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外間那許多上將,怎麼可能還讓兩位樞密副使同時領兵上陣?
種燧也被勾起了胸中豪情,笑道:“異日若還能出外領兵,一個樞密使又算得了什麼?”
至此,他心中塊壘已去,人也爽朗許多。
兩人談談說說,已是臨近晉國公府。
趙石知道,今天這頓酒看來是逃不掉了,這廝明顯是得寸進尺,還想談談別的事情。
至於什麼事兒,那還用問嗎?
禁軍整編,最重要的一點,其實還在操訓以及徵募兵員上。
既然裁汰了那許多兵卒,若禁軍不成精銳,戰力下降的會非常快,又不能已人數補足,那麼也就失去了禁軍整編的初衷。
而以上兩個方面,涉及到的東西也不是一點半點。
種燧必然會求援於國武監,只是之前爭樞密使之位正歡,整編的事情稍稍耽擱了下來。
現在,樞密使之位已定,話也說的明白,便也就能舊事重提了。
國武監生員,或者年輕了些,但在操訓新兵上,趙石自信,沒誰能做得像國武監一樣專業,這是國武監必備的長處,也正是禁軍整編最需要的。
實際上,去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國武監生員進了禁軍。
今年,整編的步伐一定會加快,也許一些生員等不到肄業,就要被禁軍這邊弄走了,當然,這得趙石點頭。
其實,這也只是比較重要的事情,禁軍整編千頭萬緒,需要商量的地方絕對不止這些。。。。。。。
而趙石這裡,無心過多的插手禁軍整編之事,不過,他也有事跟種燧商量。
正好,藉著這個時機,跟種燧好好聊聊。
兩人回到晉國公府,擺上酒菜,足足聊到半夜,種燧才搖搖晃晃的被下人攙扶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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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八,樞密院幾位主官終於喘了口氣,將商量的結果,寫成奏疏,送進了宮內。
正月二十二,皇帝陛下照準,中書那邊也湊過來,開始跟樞密院商量細節。
正月二十四,太子一行終於回京了。
沒出正月,天寒地凍之時,太子一行回到了闊別大半年的京師長安。
太子一行固然旅途艱辛,郊迎太子回京的朝廷百官,也被凍了個半死。
不是太子殿下不體諒人,而是實在沒辦法。
在大同那邊拖的久了些,卻也不能拖到春暖花開,於是,冒著風雪嚴寒,一路走來,太子殿下吃了不少苦頭,也讓下面的人倒下近一半兒,都是病倒在了路途之上,雖然沒出現傷亡,但減員十分嚴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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