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好像感覺有些不放心,繼續對著保羅叮囑著:“我們全村逃難,大部分鄉鄰已經走散,你可不能在這裡胡亂的獨自前行。如果不小心失去了你的蹤跡,你讓叔叔我以後怎麼向你父母交代“。
“大膽、爾等難民居然敢襲擊戰馬“。騎士站了起來,粗魯的打斷了這番對話。雙目中泛起怒火,殺氣不加掩飾的蔓延開來。在加上他身上的盔甲,宛如一名深淵中的死神。
清脆的拔劍之聲響起,騎士將劍指向安德烈:“是你、是你射的戰馬“。
賈長勝連忙看向那片倒地的戰馬,這才發現戰馬的身體上卻是插著一支箭矢,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著。
“傷戰馬者、死“。騎士說完對著安德烈便將手中的長劍揮了過去。
安德烈往後退了一步,長劍落空。提起一隻腳,便踢了過去。
“哐當“。
騎士手中的長劍掉落餘地,雙目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安德烈不等騎士反應過來,對著騎士重重的揮了一拳。
騎士受到重擊隨即倒地,捂著胸口久久難以站起。
見到這一幕無數難民紛紛往後退了幾步,唯恐惹禍上身,一個個露出驚恐的目光。
賈長勝的心中升起一個又一個疑惑,但由於此時不是尋根問底的時候於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踏、踏、踏……“。
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從前方傳來,數十騎看向前方蹲在地上捂胸的騎士心中一驚,慌忙翻身下馬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隊長“。數十名騎兵齊聲暴呵。
保羅的臉上瞬間慘白,雙目中泛起一絲驚恐。
騎兵隊長捂著胸口,對著數十名騎兵吩咐:“將手持硬弓的人拿下“。
“遵命“。數十名騎兵看向安德烈,雙目泛起兇狠的目光,隨後快速的圍了上來。
難民之中再次一陣慌亂,幾名飢黃面廋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想要相幫卻又不知應該怎麼幫好。畢竟這可是正規軍的騎士,他們又怎麼敢得罪。
數十名騎兵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想要上前相幫的難民,隨後齊齊看向安德烈,語氣不容置疑:“和我們走一趟“。
“你們這些只會魚肉我們百姓的匪徒,又有什麼資格逮捕我“。安德烈嘴角泛起一絲譏笑,剛剛的事情孰是孰非,眾人皆心知肚明。
數十名騎兵立即將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用劍尖指向安德烈:“有什麼資格?這就是資格“。
“呸“。安德烈對著他們重重的吐了口唾沫,有天災、人禍之時這些人跑的比兔子還快,風頭一過便回來欺壓百姓。說是子爵手下的正規騎士,但熟知他們底細的人都知道,無非是換了一張衣服的匪徒而已。
賈長勝並沒有強行上前阻攔,雖說自己是祖神,但在這裡一生實力無法動用。在加之此時的他對著一切都十分好奇,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弄清楚,強行插手只會讓好事情變成壞事情。
畢竟身為祖神的自己,如果遇見每遇見一次這樣的事情都要插手,那這偌大的半位面豈不是要把自己累的脫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