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藥丸倒在手裡,想都沒想就把瓶子狠狠砸在了王笙的面門。男人看著轉身離開的那個女人,嘴角上揚一下,這才漫不經心地走到王笙身邊,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等著他張嘴的那一刻,只見王笙沒過多久已經憋不住了,剛一張嘴男人就將東西,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王笙本不想嚥下,可他面前之人再次擊打他的喉嚨,還是將東西嚥了下去。
“死不了的感覺,慢慢受著,本少爺要去爽爽嘍!”
男人將門關上,這才轉身離去。
天上的雲突然抱成了一團,緩慢的奔向了月亮那邊,奇怪城也在這一刻只有幾個昏黃搖曳的火盆,驅趕撲過來的黑暗。
敬長安卸下自己的大刀,將子虎系在了腰間,趁著頭頂之人轉身之時,三下五除二就上了城樓之上。
緊接著就是幾聲悶響,以及水潑到地上的聲音,奇怪城的城門樓子之上,本不應該扎堆在一起的守夜人,站在了一起,支撐他們的,是入了一半身體的兵器。
敬長安站在城樓之上,四處尋找,在黑夜的幫助下,他發現了那座門前掛有燈籠的宅子。
敬長安在周邊埋伏了足有一炷香時間,幾番確認宅內看守只有兩人,這才飛身上房,一擊致命。
敬長安站在院子裡,他的面前有三個房間,兩間亮著燈沒上鎖,只有一間是黑著的而且房門還上了鎖,敬長安想都沒想直接選了那間上了鎖的房間,他斷定王笙就在裡面。
可當他一個飛腳踢開房門,還沒站定,幾桶粘稠的漿子就將敬長安直接包裹在了其中。
敬長安想要掙脫,可越是掙脫這漿子變的更加堅硬,將他的四肢牢牢困住。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論你有天大的本事,這捕獸草的汁液,也能將你按在地上,讓你動彈不得!”
敬長安看著這個當初應該殺掉的男人,兩個眼睛裝滿了殺氣。
“呦呵!來!給你看看什麼叫救而不得!”
男人對著身邊臉上佈滿紅暈的女子,點了點頭,女子從屋裡將渾身都是傷口的王笙拖了出來,丟在了男人身邊。
他直接抓著王笙的頭髮,將王笙拖到了敬長安身邊。
“怎麼說呢!你把我爹抓了!還有我的相好,還有讓我整整斷了三根肋骨,我秦安在不學無術,也知道什麼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男人說完,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把長刀,對著王笙的後背就是一刀,血噴了敬長安一臉,王笙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麼,秦安接著又捅了一刀,王笙兩個眼睛睜的老大,下一刻徹底失去了光芒。
“啊!!!!!殺?!殺!殺!!!”
敬長安全身膚色變成了暗紅色,他使勁掙脫著,他的眼睛徹底被血衝滿,這一刻他如同重地府方寸之地上來的修羅。
“呀!哪裡來的鬼?正好我這裡還有桃木做的殺威棒!”
秦安捂著嘴,十分害怕,隨後招了招手,另一間屋子突然出來七八個粗狂的漢子,對著敬長安就是一頓敲打,這猛虎也怕群狼,敬長安在長時間的攻擊下,直接暈了過去。
“行了!地上屍體處理一下,掛在奇怪城城牆之上,用他祭奠這幾個弟兄,至於這個白將軍,咱們可要好好供著他!”
秦安用女子的上衣,擦了擦自己的手,對著這幫喘著粗氣,渾身是汗的手下笑著說道。
當刀疤臉和阿蒙趕到奇怪城,阿蒙選擇的潛伏之地,找到了白尋刀的大刀俎虎,兩個人下意識以為白尋刀沒有選擇直接攻城,可來回摸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發現其他的痕跡。
兩個人只能在折返回來,想著能夠等到白尋刀回來。
可阿蒙順著俎虎刀擺放的方向看去,在奇怪城的門樓上,看到了一個傷痕累累的屍體。
“這是誰啊!”阿蒙伸腿踢醒了刀疤臉,刀疤臉順著阿蒙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當他看見那懸掛的屍體,直接呆住了。
“這……不好!你在這看著,我需要回去一趟!”
刀疤臉轉身就要走,阿蒙還沒再說話,刀疤臉扭過頭來,他分明看到了眼淚。
阿蒙也不好意思說話。
刀疤臉騎馬賓士,到了新城,誰攔都不好使,直奔路小乙的住處。
“把頭!把頭!不好了!”刀疤臉衝進路小乙的房間,路小乙從床上起身,看著這個滿頭大汗的刀疤臉,示意他穩一下再說。
“王笙屍體被掛在城……奇怪城牆之上,白將軍的刀我們找到了,恐怕他也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