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弘文和陳仲源心裡暗暗叫苦,夏輝這樣說,不是陷他們於不義嗎?
“不是的,不是的,馮夫子,我們剛才只是和夏輝開開玩笑而已,不會真的這樣做的?”謝弘文連忙解釋道。
夏輝皮笑肉不笑的道:“但是,你們剛才的樣子似乎很認真哦,我看著不像開玩笑的呢。”
謝弘文心裡把夏輝罵了十八遍,尷尬的道:“夏輝,你可不要誤會,我們只是嚇嚇你而已。”
謝弘文一邊說著,一邊和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陳仲源打眼色。陳仲源點了點頭,硬著頭皮道:“夏輝,我們剛才的確只是說笑而已,你可不要當真。”
夏輝心中好笑,這兩小子還真夠遜的。
馮夫子意味深長地看了謝弘文和陳仲源,說道:“你們都不要胡鬧了,時辰差不多,都隨我回教室吧。”馮夫子說完沒再夏輝三人一眼,轉身便往教室方向走去。
夏輝強忍著笑意對著仍然站在原地的謝弘文二人看了一眼,心中暢快之極,嘿嘿笑道:“那我也走了哦,哈哈。”
看著夏輝得意的背景,謝弘文和陳仲源心中那個恨啊,二人對望了一眼,皆是嘆了口氣,邁步往馮夫子的方向走去。
二人心中無比鬱悶,這都是鬧哪出呢?怎麼最關鍵的時候馮夫子卻是恰好來到自己的跟前呢?他們可是一直在易院門前盯著,明明看到馮夫子先回來的,進了易院的。
馮夫子又是什麼時候折回的呢?那自己剛才對夏輝的說話豈不是全被馮夫子給聽去了。
二人無奈得很,明明是夏輝作弄在先,自己只是被動還擊而已,怎麼現在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呢?而那夏輝彷彿成了受害都那般,可沒有綁上他啊。
夏輝自然不知道身人二人的鬱悶,他此時跟上了馮夫子的步伐,他對著馮夫子感激的道:“馮夫子,謝謝你了。”
如果馮夫子不是恰好路過,那自己可真的慘了,雖然如果自己拼命掙扎也很有機會逃脫,但是動手終究是不好的,畢竟謝弘文二人也是想報復一下自己而已。
馮夫子看了夏輝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們這些年輕人還真愛折騰,不過此處乃是易院,可不能玩得太過了。”
夏輝不是關已的道:“是的,是的,那謝弘文和陳仲源也太過份了,怎麼能在易院如此胡鬧了,太不像話了。”
跟在最後面的謝弘文和陳仲源聽得直想吐血,卻是有冤不能言。無恥,這夏輝實在太無恥,竟然這樣說話語也說得出口。
馮夫子好笑地搖了搖頭。
下午的課程繼續開始,夏輝繼續興致勃勃地學易,聽得津津有味,對於謝弘文和陳仲源偶爾傳來的銳利目光,他是毫不在乎的,現在可是忙著學易還來不及,又怎麼有時間玩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為了得到新的易術,他現在目標可是考取易師,所以當下最重要的是學易。而禍事定理的化解也是很有必要的,這可是關係到身家性命,萬萬怠慢不得。
課堂剛結束,夏輝想著禍事定理的事情,便急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