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你不想回去上班?”
明月當空,夜風清涼。
倆人就這般坐在院子裡,談天說地。
如果說,今天的田文需要找一個傾訴的話,那此時的李正,其實同樣需要有這麼一個傾訴的物件。
“嗯,我其實不喜歡作管理。”
“更喜歡做點純粹的技術,就像我現每天自由的接單元,然後完成交貨收錢一樣簡單。”
“做管理的話,經常需要迎來送往,很麻煩,我也不喜歡。”
“可在我們國家,做管理的收入永遠要比做技術更高。”
“所以,我得委曲求全……”
說到這裡,李正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杜小憐。
“小憐,我這樣說,會不會有些大言不慚啊?”
杜小憐搖了搖頭,抬著頭,看向了那天空上的一輪明月。
“正哥,每個人的性格都有特點,也說不上好壞。”
“做技術,你已經做到了公司最好。”
“離開了公司,就單純的做技術,你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所以,委曲求全的事情,你或許也可以不用去做。”
“有的時候,我也會想,一個人的價值到底該如何體現?”
“你說,一個掃地的清潔工,他的價值就比一個搞科研的研究員小嗎?”
“小多少?”
“這個到底該怎麼衡量呢?”
“這個,其實在社會上,已經有了答案。”
“清潔工的價值就是要比一個搞科研的研究員要小,而且還要小很多。”
“畢竟,清潔工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替代,但是,研究員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勝任。”
“但是,從人的角度來說,大家都是人,肯定沒有高低之分。”
“有的,也是國為這工作這職位,變相給這個賦於了這本來沒有色彩,這人才有了高低貴賤之分。”
“就像你們公司的高管,董事,副總,地位和收入肯定會比你們公司的一個技術人員更高。”
“這個,除了本身的位置之外,我想,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畢竟,高管考慮的戰略問題,技術人員考慮的只是單純的實現問題。”
“對於一個公司來說,微觀的技術,可以替代的人很多。”
“但是,一個既懂技術,又能夠在管理上面有建樹,更能在公司整體發展的宏觀層面提出有益見解的人,無疑是很多公司都希望擁有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