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慕寒沉認真的模樣，薄歡僵硬的身體放鬆，任由他認真的給自己捏腳。
大廳裡，只有水流流動的聲音，格外清晰。
薄歡扯扯嘴角，輕聲開口：“剛才怎麼突然問我那個問題？”
聞言，慕寒沉手僵硬幾秒，緩緩抬眸看向她：“可以嗎？”
薄歡強撐著笑容，回答不出來。
“如果是為了慕南之，你願意嗎？”
慕寶？
薄歡無法理解，睫毛微顫，好奇的盯著他。
“醫生說，慕南之的自閉症想要徹底康復，需要人的長期陪伴。”慕寒沉邊說，手邊動作著。
找不到藉口，為了不讓薄歡疑心，只能拉慕寶出來擋qiang！
“而你，是唯一能讓讓他康復的人。”慕寒沉抬眸看薄歡一眼，有些心虛：“如果再有個孩子，我擔心慕南之會吃醋。”
聽完慕寒沉的話，薄歡陷入沉默，幾秒過後才抿了抿嘴，輕聲開口：“會這樣嗎？”
慕寒沉點頭，甩鍋醫生：“嗯，醫生說的！”
“薄歡，我會不會太自私了？”慕寒沉繼續開口，除了心虛還有愧疚。
他是夠自私的，什麼都不敢讓她知道！
薄歡苦澀的勾唇，忍不住抬手，指腹輕輕滑過男人緊皺的眉頭，輕聲道：“好！”
她捨不得慕寶一輩子那樣。
更何況，她跟慕寒沉能不能走到那一步，都是未知數。
聽見薄歡的聲音，可慕寒沉卻沒有多高興，微微起身，溫熱的唇落在她的嘴角。
“歡歡，我愛你！”慕寒沉凝視著薄歡的臉，沉聲呢喃：“你知道的！”
薄歡笑著點頭，想著他們今晚等了她那麼久，輕聲問道：“吃東西了麼？”
見他抿著薄唇沒說話，薄歡便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