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
裴衍勾唇一笑，英俊無瑕疵的面容上透著幾分薄涼，看得人心驚擔顫。
“你說呢？”裴衍指腹滑過應栩栩的臉，沉聲開口：“應太太，你是不是該儘儘做妻子的義務，嗯？”
一個尾音“嗯”，應栩栩就知道裴衍的意思，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說完，裴衍忽然微微低下頭
應栩栩臉上的百香果再次被掃到裴衍嘴裡，男人咀嚼著，臉上卻沒有半分笑容。
他就見不得她這副平淡如水的模樣！
憑什麼……
做錯事的是她，為什麼受盡折磨的確實自己。
不公平！
“你回來做什麼，嗯？”
裴衍咀嚼的動作停下，目光變得陰冷無比。
不知是不是錯覺，應栩栩隱約看到眼底像是有霧氣，轉瞬即逝。
回來招惹他做什麼？
她若是一直在國外，別讓他看見，或許自己就不會這般難受。
聽見裴衍的話，應栩栩緊皺著眉頭，蒼白著面容，拼命的忍著淚水，低沉開口：“你有話好好說，先起開！”
“好啊，你說，說清楚！”裴衍將杯子扔了出去，隱忍多日的怒火噴湧而出，似乎要將他燃盡。
裴衍這麼一吼，應栩栩嚇得不輕，害怕和恐懼同時席捲全身，讓她瞬間紅了眼。
她為什麼回來……
因為她想他，真的很想！
“眼紅什麼，又要哭了？”裴衍冷笑，身體朝應栩栩靠近幾分，厲聲開口：“應栩栩，你的眼淚不值錢，懂嗎？”
聞言，眼淚被應栩栩硬生生咽回去，紅紅的眼睛就這麼盯著他。
沉默許久，應栩栩才鼓足勇氣，低聲開口：“裴衍，我們離婚吧，好不好？”
別再相互折磨了，離了對誰都好！
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