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琛看著小姑娘撩人不自知的模樣,再也受不住心中生起的旖旎念頭,頓時將薄唇輕輕地貼了上去,眼眸深邃,目光繾綣。
霎時間,一股淡淡的果酒香從小姑娘口中傳來。右手不住地卡在小姑娘纖纖一握的腰肢上,一手撐著身子,舌頭不住地在小姑娘又香又軟的唇瓣上細細描繪著,而後,再是鑽了進去,接著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細細糾纏著。
這期間,景兮早已處於迷離之中,恍恍惚惚間有個滑溜的東西鑽進了自己嘴裡,下意識地伸出舌頭想將那東西推出去。
然而那舌頭宛若打了雞血一般,更在肆意地在她嘴裡攪著,突然間,她的舌頭似乎被吮吸著,為此,她突然伸手揮了一下,抓住了到手邊的東西——蕭以琛的衣襟。
蕭以琛心裡的欲求轟然漲大,右手不由在小姑娘的腰肢上逡巡著,好細,好軟,不堪一握,心中如是想著。
雙眸緊閉,模樣很是認真沉迷地在她的唇瓣上留連著,時不時便要與她的丁香小舌戲耍一番。
心中不住地想著,小姑娘的唇真的令他沉迷,如墜其中。
良久,他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小姑娘的小嘴,嘴邊拉出一道曖昧的水漬,伸了舌頭舔了一下,真甜。
男子目光灼灼地看方才被他吻得紅豔豔的唇瓣,心下微嘆,自己在小姑娘面前越來越控制不住了,一向不與女子親近的他,如今也做出了這樑上君子以及偷香竊玉的事來……
看著小姑娘的睡顏,男子低沉喑啞地呢喃著:兮兮,你何時才能長大呢?這般下去,朕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今日知道她在府裡辦宴一事,可自己又不能來此,只得聽著屬下細細彙報小姑娘的事。
可一聽到她與蘇睿舟相處甚歡,心下總會生起一股子陰暗的想法,想將小姑娘拐回宮裡,一輩子囚在自己身邊,可是他不能,他深深地知道,小姑娘她喜歡自由,喜歡春天的風景,喜歡夏天的驕陽,這樣一個驕傲的人兒,他不願她自此失去快樂。
所以他一直在等啊等,一直守護在她身邊,期盼著她早日長大,早日……
良久,男子低低的笑聲傳出,罷了,就這樣,也好。
而這時,景兮突然側了個身子,只著裡衣的她,在方才那番劇烈又纏綿的吻中的,衣襟滑落肩胛,精緻瑩白的鎖骨頓時呈現在男子眼前。
男子眼眸暗了暗,視線猝不及防間與鎖骨下的美景驚鴻一瞥。
潔白輕柔的天蠶絲裡衣面,是一件淡粉色繡花肚兜,緊緊包裹著那裡。
小姑娘今年十四,身子出落有致,蕭以琛的視線不自覺從鎖骨上滑落,望見了那一抹美好的風景,即使只是一點點,但仍舊讓他移不開視線,心裡轟的一聲,與此同時,
臉頰悄然泛起一絲紅暈,漸漸紅至耳根,隨後,只覺小腹下方生出一股衝動,他明白,他竟然可恥的起反應了。
這次的反應尤為劇烈,比之上次自己在東宮沐浴,小姑娘闖入為他擦背更甚。
甚至在不斷叫囂著,衝擊著他內心的理智,可他看著小姑娘安靜甜美的睡眼,卻是再嘆一聲,暗暗唾罵自己禽獸,又趁小姑娘醉酒之際輕薄她便算了,可如今竟然還想得寸進尺。
內心一邊唾罵自己,一邊不斷給自己下暗示,平復心中的躁動。
良久,男子才啞著嗓音對著熟睡的她呢喃道:真是個勾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可自己卻甘之如飴。
蕭以琛艱難地移開視線,卻是一手替她攏了攏裡衣,掩去了其中的春光,眼神定定地看著小姑娘的臉,一手將小姑娘的手包在掌中,而後將她的手放好,卻是再也不也碰小姑娘來,他怕他再次對她起念頭,內心那點僅有的理智在主導著他。
而後,便見他親手替小姑娘拉了薄被,仔細掖好,這才準備起身離開。
然而目光在觸及小姑娘時,卻是快速地俯身,在她嘴上一吻,而後頭也不回地快速轉身離去,依舊如來時一般,悄然回宮,並無人發覺。
沒辦法,他若是再呆下去,定然要理智崩盤了。
而熟睡中的景兮卻是不知,今夜她醉酒後,有個男子悄悄摸到她的閨房中……
……
翌日,景兮一直睡到午時才起的床,簡單的洗漱之後,由春棉綰了一個髮髻之後,隨意選了兩隻白玉簪,並排插在髮髻上便出了房門。
昨日裡,各府公子小姐中有的帶上了幼弟幼妹,其中幾個倒是與兩個小傢伙相處得不錯。
思及昨夜景兮醉酒,今日雖然要去皇宮赴宴,卻也沒有那麼著急,是已,新柳等人任由自家主子一覺睡到了午時,起來時已然到了用午膳的時辰。
對此,景兮倒是無所謂,不過心中卻是若有所思,昨夜自己迷糊見好似夢見了琛哥哥?奇怪,後來的夢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殊不知,昨夜那一切哪裡是夢境,分明是某人半夜進了她房間……
……
榮王府,餐桌上
“父王,您今日還去軍營中了?”飯桌上,景兮看著一旁一身銀白色輕鎧的父王,疑惑道。
兩個小傢伙一左一右坐在她身側,正津津有味地用著膳食。
聞言,榮王一頓,笑了笑道:“嗯,今早去了一趟軍營,給他們放了兩天的假,准許他們這兩日不用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