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兮兮。”
男子不管不顧,直接抱住她,一邊在她耳邊呢喃道。
“我說了放開我。”
在這一刻,景兮像是暫時掙脫了酒精的束縛,依舊惡言惡語道。
“不放,你聽我說,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絕對沒有利用欺騙你,我對天發誓。”
蕭以琛心知,若自己不解開這個結,怕是小姑娘不會輕易原諒自己。
“你說了我就要信嗎?哈哈……”
聞言,景兮狠狠道,隨即還自嘲地笑了笑。
在她心中,榮王府與家人便是她的逆鱗,她不允許有人算計這之上。
見她並沒有掙扎,蕭以琛這才緩緩道:“我真的,從未欺瞞於你。”
說著,男子雙眼定定地看著她,神色裡滿色認真。
蕭以琛稍稍放開了她,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風,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風。
方才一時著急,這才注意到小姑娘身子單薄,在這寒夜裡,不僅衣裳輕薄,待在院子裡吹風喝酒,怕是明日起來要難受。
是已,立即用自己的披風給她細細遮掩風霜,而後,再也不放手地將她摟在懷裡,霸道如斯。
可惜此刻的景兮早已被酒精侵襲,頭重腳輕,許多平日裡不曾說出口的話,在這一刻毫無遮攔。
“罷了,你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一刻,景兮仿若有感而發,看著他,毫無意識地吐出這句話。
可誰知,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他心裡竭力隱藏的懼怕。
尤其是在見了方才那一幕神乎其技之後,他就下意識牴觸這種想法。
“不,我們就是同個世界的人。”
蕭以琛霸道地說著,不同於方才輕柔的語氣,反而是稍微拔高一絲音量,鄭重道。
其實,景兮說這話的本意是,蕭以琛終究是一國太子,不久的將來,會是夏國的帝王,到那時,她不確信他是否如他所承諾的一般,不曾欺瞞於她,也不曾,利用,於她。
可,她身後還有一個偌大的榮王府,她不願,也不想去賭那絲不確定,她眼下,只想離他遠遠的,再也不干涉到皇室之人,如若可以,她甚至不想再呆在京城了,她想去封地。
想去雲霧山,在那裡,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皇權算計,有的只是一群可愛,又淳樸的村民,以及雲霧山裡的小夥伴。
她想,那樣,她應當會無憂無慮吧。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齊王算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白蓮花嫉妒,她雖不怕麻煩,但她並不想時時刻刻都在處理麻煩。
然而,蕭以琛卻是以為她說的是方才那一幕,以及她私下裡的秘密,是已,他慌了神,不想去追問,只想牢牢抓住懷中的人兒。
許是他的懷抱太過炙熱,她覺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