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太自信了,今晚那幾人,自己完全可以更快速了結戰鬥的,這下好了,還害父王他們擔心不已。
這邊的馬車裡景兮昏昏欲睡,榮王乘坐的馬車裡,此時態度冷凝,雙胞胎已經睡在馬車上的軟榻上,榮王看著兩個孩子,一路保持安靜。
待到馬車回了王府,將阿珩阿琰送去寢殿後,榮王才繃著一張臉去了書房。
榮王在書房裡密謀了什麼景兮不得而知,但可以預見的事,太子今晚遇刺一事明日裡便會在京城裡捲起一股風暴。
……
京城一處府邸裡,一襲深藍色錦袍的中年人此事正端坐在案桌前,聽著屬下稟報的訊息。
“主子,太子今晚在相府遇刺。”那人一身黑衣,恭敬地低著頭彙報著。
聞言,那人手握著玉毛筆頓了一下,隨即問道:“噢?情況如何?”
黑衣人不敢有所隱瞞,立即一五一十地將得知的訊息彙報給主子,只聽他道:“看著像是宮裡那位的手筆,派出來一批死士想在壽宴上刺殺太子,攪了宴會,太子無事,死士卻全軍覆沒。”
“噢?行了,下去吧。”那人繼續奮筆疾書著,聽完了彙報,喝退了黑衣屬下。
“是。”那黑衣人稟告完後,得了令,躬身行禮後便退出了房間。
待那黑衣人走後,那人才停下手裡的筆,看了一眼剛剛完成的畫作,眼底笑意逐漸氤氳開來。
這還真是個好訊息,看樣子是白忻動手了,也好,就讓他們先鬥去吧,鬥得越激烈越好,實在不行,再給他們添一把火。
那人喃喃道,吹了吹畫作上的墨水,臉上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桀桀,這可真是個不錯的訊息,果然舒坦多了。”
上次司家堡直接被毀,就連吳用也死了,忙活了兩三年,結果到嘴的鴨子飛了。
既然司家堡沒了,那便沒了,也好過它落在旁人手裡。
那人心思轉圜著,把司家堡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自己得不到,別人也沒有,正好。
眼下太子與白家鬥起來,他正好坐山觀虎鬥。
思及此,那人將此事拋之腦後,“來人。”
“將這幅畫裱起來,掛在書房裡。”
“是。”
……
“娘娘~”
一個絳紫色勁裝的侍女快速走進寢殿裡,這人正是白芷,貴妃的心腹。
“慌慌張張作甚?”一身宮裝的美豔婦人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抬眸輕飄飄看了一眼來人。
“方才探子來報,計劃成功了,可惜我們的人全軍覆沒……”白芷沒理會額頭因為緊張沁出的密汗,鎮定了一會道。
“全軍覆沒?嗯?太子呢?”
“太子……太子他,,”白芷哆嗦著還沒說出話,便被自己主子打斷道:“太子
如何?”
那美豔婦人不疾不徐道,內心對於自己私下豢養的死士極為有自信,因為他們的隱匿功夫甚少有人能察覺到,可惜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她,卻沒有注意到白芷的唯唯諾諾與猶豫。
“回娘娘,太子毫髮無損。”
“什麼?不可能,你們都是廢物嗎?那麼多個死士就沒有一個得手嗎?啊?”
美豔婦人的聲音驟然拔高,聲音裡帶著不可置信,她甚至已經想到了成功的喜悅,沒想到……
“這不可能!”
“娘娘,而且,今晚昭寧郡主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