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喝酒,怎麼感覺自己與有榮焉?
“嘿,是我疏忽了,讓大家見笑了!”葉楚凡笑了,舉起來手中的碗。
“這第二碗,敬在座的兄弟!大家辛苦了!跟大家在一起這段時間,是我最有意義的光陰!”
“咕隆~咕隆~”
他也豪爽的不行,兩頰的酒水瘋狂流出,也不知道他喝是沒喝。
反正,看起來是那麼回事。
“嘿,是我不對!”你方唱罷我登場,小茉莉哪裡示弱,也說了起來。
“這一碗,我自罰!你們永遠是我背後的脊樑,我必不負你們!”
“咕隆~咕隆~”
這酒像不要錢,或者沒有度數一樣,小茉莉喝的滴流不灑,比葉楚凡看起來爽快多了。
再結合她的話,她此刻更像是在跟所有人保證著什麼!
“你們父女倆是怎麼回事?兄弟夥喝酒就喝酒,雲裡霧裡的,說的什麼?烏七八糟!純心整事是不是?”又是冉雄發言。
此刻的他義憤填膺的,毋庸置疑就是一個噴子身份。
“話敞開了說就是,拐彎抹角,又是拉攏人心,又是帝王心術,聽起來就彆扭!”冉雄還在滔滔不絕,
“整這麼複雜,我們兄弟只想有口飽飯,有了溫酒,有支捲菸,扯那麼遠幹嘛?”
說的有些深刻了,冉雄此刻像是那種主持公道的存在。
“對啊,你們父女倆有矛盾,別扯上我們,我們脖子斷了碗大個疤!可是沒必要摻合你們不是?”這是和尚在煽風點火了。
“自家門前是非多,怪誰啊?怎麼,還殃及池魚?我們心裡都有數,但能不能容兄弟認真喝完酒?”這是冉鋒在給自己倒酒間說的話。
嘿,這幾句話一出,噤若寒蟬……
“冉兄弟,見外了,見外了,你說的我父女倆聽到了,但你確實見外了,你瞭解我,我不是那種人。”葉楚凡溫文爾雅的,此刻風度上來了。
“這倒是,葉兄向來直爽,一是一,二是二,實乃大丈夫!”看熱鬧不嫌事大,冉雄捧個人,可不就是往高處走?
“怎麼,我就彎酸了?”小茉莉一臉的純真,此刻沒有了成熟霸道,確實是可愛的很。
“哪裡,哪裡,茉莉乖巧可愛,也是不錯的。就是吧,你們父女倆這麼優秀的人,做的都是啥?是有啥絕活嗎?”冉雄笑了。
場面不免又尷尬了……
絕活?又不是二人轉,或者啥小品,胸口碎大石?劈叉?
丟人現眼?
想著,葉楚凡看了一眼小茉莉,誰曾想小茉莉也正好在看葉楚凡。
大眼對小眼,火大!
“互相看了,咋的互相原諒唄?不原諒,就別打擾我們兄弟喝酒。”又是冉雄,見縫插針,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語。
……讓人火大!
好像誰都不得罪,又好像誰都變得很low。
雪上加霜,莫過如此。
還談啥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