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可失,冉雄看準時機,左臂彎曲直接頂到頭盔喪肋骨與肩膀窩的位置,腳下弓步,將頭盔喪死死地壓在了牆上。
緊接著,右腳提腳,冉雄使勁地踹在頭盔喪的小腿與膝關節連線位上!
“咔擦!”勢大力沉,穩準狠,冉雄這一腳直接踩斷了頭盔喪的右腿,也聽到了頭盔喪腿骨斷裂的聲音。
“嗷!嗷!嗷!”頭盔喪不是在痛苦,也不是在哀嚎,它氣憤,它暴躁,它想要吃肉!
掙扎,拼命掙扎,它尖銳的指甲早就將牆面挖出了道道爪痕,戴著頭盔的喪頭也是死死地頂著牆壁,每一下都將牆壁砸出圓潤深窩!
壓是不能再壓了,冉雄很識趣,跟喪屍比力氣,那不是等於跟喪屍比噁心?
一個左臂再用力壓迫後,冉雄連忙跳開接而轉身,算是為自己拉開了一個有利的距離,方便自己更快跑路。
“嗷!”頭盔喪的嘔吼再次傳來,轉過身的它依舊勇猛,斷了一條腿對他來說算什麼?一不影響節奏,二不帶來傷痛。
一條腿的喪屍?別小看了,速度依舊可以。
“阿貓阿狗又開始逃了,我嚴重懷疑他不是男人,正面剛啊!逃跑轉圈圈算什麼?”胖主持一刻也不停止奚落,在那不高不低的解說席上坐著,居然還為喪屍焦急了起來。
“狗日的,他倒真不負阿貓阿狗的名頭!看看那逃跑的姿勢,看看那噁心的背影,我都替頭盔喪感到難過,是男人不是哦?”
“哦,我忘了,頭盔喪不是男人!那逃跑的,可算是個啥?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行啊!”
胖主持解說的都站起來了,歇斯底里,不知道他在氣個啥,那模樣都想下場幫一幫頭盔喪了,撲咬,直接撲啊,追個毛?
轉圈圈間,冉雄瞥了眼胖主持,嗯,確實挺激情,就是不知道身手如何了,是不是像他的嘴一樣犀利?
繼續跑,還是老套路,還是同樣的操作。
控制好距離後,冉雄又衝向了一面牆,再接著一個轉彎加轉身,拉開與喪屍後背的距離,然後準備起跑。
豬是怎麼死的?喪屍好像一樣有著這問題,不會總結經驗,不會形成思維,就是剛,就是撞,又是“duang”的一聲,瘋狂砸向了牆壁。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冉雄助跑跳起,直接踩到頭盔喪的肩膀上,然後借力一個躍起上了看臺,而不是之前頂著它試圖做些操作。
這躍起的看臺位置,好巧不巧?正是胖主持的位置,兩人也第一次有了這種面對面的對視,有種讓人覺得緣分妙不可言的意思。
“給老子下去吧,男人!你行你上!”
冉雄抓住胖主持的持話筒手臂就是一拉,然後猛然一個過肩摔……
還好,看臺也就兩米五左右的樣子,摔不死人,也砸不出個好歹來。
只是,頭盔喪得便宜了,天降橫財?轉個身面前掉下來一坨肉?思考,是不能思考的了,就是剛,就是想幹啊!
“嗷!”衝鋒,刻不容緩,機不可失,衝鋒起來就是一個飛撲,誰說人頭盔喪不會撲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