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婧蕾有點兒懵了,她沒想到就這麼一句話,居然這麼複雜,不情願,敵視,甚至有點兒顯擺,因為飛雪和殘劍是夫妻,而能陪在殘劍身邊的卻是如月,甚至像借硃砂這種事,殘劍都不願意親自過來。
這個就複雜了啊!?
徐婧蕾的腦子裡飛快的閃現了一大堆她看過的影視劇,然後又飛快的在那些影視劇的人物當中進行檢索,找到能和如月這個人物貼合的角色。
可是那些情緒該怎麼表現出來,這····太難了吧!
我才剛開始學表演啊!
徐婧蕾慌了,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一直到張一謀說“開始”,她便完全是在一種無意識的狀態下,說出了那句臺詞。
“小姐!主人讓奴婢來找您借寫字用的硃砂!”
馬京武看著,都想要捂臉了,看看張一謀,恨不能直接把這貨順著窗戶扔出去。
雖說不是一個系的,但張一謀好歹也是北影畢業的,眼前這位算起來,也是他的師妹,有必要這麼調理人嗎?
雖然只是一句臺詞,但是,剛剛徐婧蕾在表演的時候,人物,感情,臺詞,完全都是分裂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狗仗人勢的惡奴,反過手來居然要欺負自家主人的媳婦兒。
易青更直接,等徐婧蕾說完臺詞,直接就笑噴了。
“呃···對不起,我不是在笑你!”
你不是在笑我,那你笑話誰呢!?
當我是瞎子啊!?
還是把我當成傻子!?
本來,徐婧蕾對易青就帶著點兒怨念,當初,她能感覺到,易青根本就沒瞧上她,她能簽約新畫面,也完全是自己主動爭取來的。
可憑什麼啊!?
一共叫去了四個人,那三個都能簽到公司,最後還饒上了一個寶島來的賈婧雯,唯獨把她給排除在外了。
想到這裡,徐婧蕾看易青的眼神都是惡狠狠的。
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
張一謀也感覺到了,意識到自己好像玩兒的有點兒過了,其實剛才徐婧蕾最開始的那種呈現方式,他已經很滿意了,後來只不過是想要看看徐婧蕾的功底,和對人物的分析水平,沒想到······
不,早就應該想到了,畢竟徐婧蕾剛剛開始學習表演,連個雛鳥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個沒破殼的蛋。
“是這麼個事兒,我呢,現在有一部戲,裡面有個角色,戲份不算太重,呃······女二吧,怎麼樣,有興趣嗎?”
徐婧蕾聞言,也顧不上對著易青怒目而視了。
有沒有興趣,這還用說嗎?
中國的演員,誰不想演張一謀的戲啊!
戲少沒關係,我不嫌棄!
“願···願意!可是······”
徐婧蕾說著,又看向了馬京武,她記得那天王菁花是在辦公室裡說的,馬京武老師要求,她們在大二之前,不能接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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