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回頭咱們京城見!”
掛了電話,易青躺在床上,點了根菸,一邊揉著何情細嫩的香肩,一邊想著事情,尤其是剛剛王菁花說的那些。
錢不錢的無所謂,易青看重的是,能不能為中國的電影人找到一條新的賺錢路。
千萬別覺得拍電影賺錢庸俗,誰特麼不得吃飯啊!?
拍電影要是光將藝術,人都餓死了,誰還拍啊!?
所以啊,這拍電影說白了就是一門手藝,跟說相聲,唱八角鼓沒什麼兩樣,只是藝術形式不同而已。
既然是手藝,那就得賺錢,不賺錢還有什麼意思。
國內好些導演一輩子堅持,確實值得佩服,可到頭來,要知名度高的作品沒有,要什麼沒什麼的,就剩下清高了。
所以說,這電影就得賺錢,不賺錢就甭玩兒了。
可眼下國內是賺不到錢的,只能把目光投向國外,得讓國內的那些導演,製片單位知道,外國人的錢多,趕緊去賺。
去年的《紅高粱》也被歐洲發行商給引進了,可當時的西影廠顯然缺乏商業頭腦,50萬美元就給賣了。
還特麼不如央視的領導呢!
前世,央視的領導還能黑了日本人一道。
既然前面的基礎沒打好,那麼易青就得重新來過了,《活著》的版權,誰想要輕易拿去,那是痴心妄想,拿著真金白銀來換。
“有事啊!?”
何情說著,把煙從易青的手裡搶走,捻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
易青一笑,躺好抱著何情。
“沒什麼大事,公司參與制作的那個《活著》在威尼斯拿獎了,一個最佳男演員,一個最高的金獅大獎。”
何情對這些的瞭解就更少了,不過能在國外拿獎,好像非常牛掰的樣子啊!
“真的啊!這不是好事嘛,你怎麼還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有,我就是在琢磨一些事,算了,不想了睡覺!”
易青說著,身子往下出溜,剛躺好,何情就趴了上來,腦袋蒙在被子裡,一雙手不老實的在他胸口上抓。
“你···昨天晚上才······你這又······”
何情從被子裡鑽出來,看著易青笑道:“怎麼了?你不行啊!?”
不行!
男人能說“不行”這倆字嗎?
都說這話了,硬挺著也得上啊!
“看我怎麼收拾你!”
“來啊!來啊!”
何情一個勁兒的挑釁,最終一場鏖戰持續了半個小時,等倆人渾身都沒了力氣,癱軟在床上的時候,何情才喃喃自語般的承認了易青確實是行,很行。
看看時間,都已經七點多了,易青趕緊起床穿衣服洗漱,待會兒還得送付藝偉去劇組呢,在這之前還得吃飯,可真夠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