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香江的時候,每次外出回來,中森明菜不都是這樣在門口迎接的嗎?
酒井法子現在這樣,給易青的感覺就是,在家的妻子迎候工作了一天回到家的丈夫。
恭順之中帶著欣喜,柔弱之中又帶著些許崇敬。
發生了什麼?
難道又人來過,給酒井法子下了最後通牒?
“有人來過了?”
酒井法子接過易青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聞言忙道:“對不起,因為不知道易君會不會回來,所以,剛剛因為太餓了,就叫了客房服務,沒能等您一起,非常抱歉。”
易君?
印象當中,好像也就只有中森明菜和她的媽媽這麼稱呼過他,後來,中森明菜也是直接喊他“老公”,再沒喊過這種日本人才會有的稱呼方式。
“哦!沒關係,是我疏忽了!”
易青疑惑的看著酒井法子,實在是想不出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
“易君!現在要洗澡嗎?我馬上去準備。”
“喂!”
易青喊了一聲,但酒井法子已經進浴室去放水了,等到她在出來的時候,剛剛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遮擋那美好身軀的只剩下了一條白色浴巾。
“易君!睡已經放好了,請······請跟我來吧!”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讓易青作為自己的依靠,酒井法子便也豁出去了,學起了電影裡那些賢惠的妻子照顧丈夫的方式。
只不過,第一次做這種事,酒井法子的聲音都不禁在打顫,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易青傻了眼,看著酒井法子,想破頭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這姑娘該不會是想要······
在香江的時候,只要住在深水灣的家裡,每次洗澡都是中森明菜負責服侍,說“服侍”這個詞好像有點兒過分,但實際情況就是如此。
按照中森明菜的書法,服侍自己的丈夫洗澡,那是每一個日本妻子都理所當然應該做的事。
一開始,易青也有點兒不習慣,但漸漸的也就接受了,而且非常享受。
可現在這個女人不是中森明菜啊!
而是,第一次見面的酒井法子。
讓人家服侍他洗澡,這個·······好像有點兒說不過去啊!
而且,易青剛剛還下了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動酒井法子,因為還不知道崛田莊義到底要幹什麼,一旦他抵抗不住誘惑,真的做了什麼的話,再被崛田莊義抓住把柄,那可就麻煩了。
可現在······
酒井法子見易青一動不動的,咬了下嘴唇,鼓足勇氣道:“易君!請不要拒絕,我······我只是一個女人,難道連崛田莊義董事長這樣的大人物都畏懼的易君,還會怕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嗎?”
喲!激將法啊!
易青看著酒井法子一邊說著大道理,一邊不住顫抖的雙腿,也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