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
蔣文麗一巴掌打在了古添樂的臉上,看著都讓人牙疼,易青知道,這一巴掌可是實實在在抽上去的。
一轉頭,發現付藝偉正看著她,眼神好像還正好瞄準了他的臉。
要幹嘛?
“送回家啦?”
“嗯!”
易青拉過把椅子,坐在了付藝偉的身邊。
“院子還滿意嗎?”
“滿意,何情還說謝謝你呢!”
易青說著,抓住了付藝偉的手,柔軟修長,人間極品。
付藝偉飛快的把手給抽了回去:“我可得安排好了,別讓你的心肝寶貝受了委屈!”
呃!
這話說的!
“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呢!”
易青說著,又抓住了付藝偉的手,輕輕的揉捏著,這次付藝偉倒是沒再抽回去。
“哼!好聽話誰還不會說,我才不稀罕呢!”
“說誰都會說,可是做就不一定誰都會做了!”
付藝偉好奇的看著易青:“你要怎麼做來證明?”
這還不簡單。
易青起身,沒等付藝偉回過神,就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大床走了過去,白天不行,現在可都已經天黑了。
付藝偉一直到被放在床上,才明白易青這個死不要臉的東西說的“做”是怎麼回事兒。
“你給我輕點,我新買的!唔······”
這個時候還惦記著衣服?
人命關天的大事,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你個臭流氓,放開我,唔·······”
“你鬆手,聽到沒有,唔········”
連著三次被易青打斷,付藝偉隨後也就放棄了,反正心裡的火都燒起來了,再不滅的話,怕是都該自燃了。
吱呀!吱呀!吱呀!
雕花大床照例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身為名貴的古董,它本應該被好好的珍藏在博物館裡,結果卻落得這步田地,唉·········可憐啊!
終於,伴隨著付藝偉的一聲長吟,雲散雨收,雕花大床再一次堅挺的撐了過來,沒落得個四分五裂的下場。
“你是牛啊!沒完沒了的!”
付藝偉輕聲埋怨著,不過看她那滿足的表情,應該是在凡爾賽,只可惜這個時候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讓她想要顯擺一下自己的男人都做不到。
“你都饒我不死了,我還不得鞠躬盡瘁,謝你的不殺之恩!”
“少來啊你,誰知道你和·····”
付藝偉強行個自己叫了停,這個時候說那種話,不是成心和自己過不去嘛!
“何情她····沒生我氣吧!?”
易青聞言一怔,隨即笑了,付藝偉還是以前那個付藝偉,幹得出來狠事,但是做過之後,第一個內疚的就是她,哪怕根本就不是她的錯。
“沒有!你想什麼呢,她為什麼要生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