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
方雨薇有些懵逼了，這個漂亮的姐姐竟然叫楊凌為楊總？
難道他已經開始自己創業了嗎，還請了個這麼漂亮的秘書？
她有些吃味的看了看韓雅琴，不自覺的皺起了繡眉。
楊凌淡淡笑道：“考完了就出來了。”
“話說，真是柳董叫你來的？”
“不是老爺子？”
“這……”
韓雅琴微微一愣後，輕笑道：“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楊總，您也知道，公司事務繁多，柳董最近很忙的。”
楊凌微微笑道：“沒事，她忙她的。”
“你回去吧，我得回家睡覺了。”
說著他正欲離開，卻發現自己走不了了。
周圍全是記者，一個個的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
一位女記者第一個發問道：“同學，請問你是今天的考生嗎？”
“為什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楊凌皺眉道：“考完了就出來了，有什麼問題嗎？”
眾人面面相覷，這話說的好像沒什麼毛病。
又有記者提問道：“都說今年的試卷難度會比往年大一些，你覺得今天的語文考試難嗎？”
楊凌詫異道：“難嗎？”
“我覺得很簡單啊？”
“哈？”
所有人再度一愣，有記者提醒道：“這位同學，現在可是現場直播。”
“我知道是直播啊，但好像是不太難……”
眾人聞言紛紛瞪大了眼睛。
感情這小子是個裝逼犯？
又有記者問道：“你覺得試卷不難，答題一共用了多少時間？”
楊凌老實的說道：“大概一小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