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僵持了片刻。
以楊其一的力氣，本可以一下子將妮妮推離自己懷中。
但因為顧忌妮妮的面子，楊其一併沒有很用力。
只是將妮妮推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但妮妮也絲毫不肯放手，仍舊用力向楊其一懷裡靠。
兩個人堅持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
“你夠了！”
最終，楊其一還是說了句重話。
酒氣，繚繞在楊其一的腦子裡。
這世間本就苦。
找那個人苦。
忍住對眼前的女孩子不動心也苦。
都這麼苦了，自己還不能發洩。
久而久之，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
比如現在。
妮妮猛的抬頭，看著楊其一的眼睛裡是錯愕，也有羞赧。
她眼眶紅紅的，眼裡有淚水在打轉。
都是楊其一不忍心看到的樣子。
“對不起。”
楊其一無奈的摸著自己的額頭，“我也喝多了，說了重話，對不起。”
楊其一的話，並沒有讓妮妮好受，我反而叫她更加的心疼。
因為，即便自己放下自尊，主動送到對方懷裡，人家也還是不要。
這是妮妮料想過的，最差的結局。
沒想到，最終迎來的還是這個結局。
“為什麼？”
妮妮胡亂推了一把楊其一，哭得難以自抑。
是了，被拒絕的一方都喜歡問為什麼。
因為，的的確確是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