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傾城吃過藥,高燒漸漸退去。
房間裡冷冷清清的,她內心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以前晚上睡不好,經常做噩夢,後來殷琛成了她的貼身保鏢,很多次她睡不好的時候,他都會陪伴在她的身邊開導她,直到她安穩的睡去。
然而現在,那個曾經安慰她、開導她的人,已經變成了兇殘的施暴者……
徐傾城躺在床上,疲倦慢慢的襲來,她的頭腦昏沉沉的,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裡,殷琛一臉陰鷙朝她走來,兇狠地撲到她的身上,撕毀了她的衣服……
徐傾城猛地坐起了身,驚醒過來。
她驚魂未定的擦了擦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冷汗,抬眸卻看到了殷琛那張臉就在咫尺。
她臉色一變,“你怎麼在這?”
殷琛深邃冷沉的目光,落到她的臉上,“做噩夢了?”
“我做什麼夢,與你有什麼關係?”徐傾城拉著被角的手慢慢的收緊,輕呵了一聲,嘴角溢位冷笑,“我到底欠了你什麼,要這麼對我?”
他搶奪她父親的公司,不仁不義,還十分卑劣的侵犯她!
她越求,他越興奮,弄的她那麼疼,如果不是要完成父母的夢想,她真恨不得現在就捅死他!
“傾城,” 殷琛看她,眸色很複雜,“能不能留在我身邊?”
徐傾城眼眸一震,像看個怪物一樣看他,被氣笑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留在他身邊?
負責捅他刀麼?
殷琛稜角分明的臉沉著,抿著薄唇,“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保鏢。”
徐傾城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
“殷總客氣,我還不敢讓堂堂殷氏的二公子當我的保鏢。”
他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幾分。
“過去是我看錯了人,以為你只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保鏢,以為你是普通人,現在……呵。”
徐傾城看他的眼神裡都是毫不掩飾的恨意,“您大人有大度,就放過我吧,我除了一張臉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
“傾城,”殷琛握住了她泛白的小手,起身想抱住她,“我……”
徐傾城猛地往後退了退,臉色白了幾分,望著他的一雙眸子裡滿是警覺。
殷琛的動作僵住。
他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他,可以肆意給她溫暖。
她眼裡的恐懼,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神經,心口猛地一疼。
修長的手強制性的將她攏在懷裡。
懷裡的人掙扎著,“殷琛你幹什麼,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