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指揮和校尉共十一個人走到近前。
大當家拱拱手道:“廖大人。”
雖然眼前這人蒙著面,但廖指揮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這就是後背盤龍的那個高手。
廖指揮也拱拱手道:“你好。”
大當家道:“廖大人真是好功夫,整個鐵頭幫,沒人是你對手。”
“除了你。”廖指揮指指大當家,道:“你是?”
“在下鐵頭幫大當家,至於姓名,就不方便透露了。”大當家歉意的微微躬身。
廖指揮恍然大悟,點點頭道:“應該的。在你們以實力說話的匪幫裡,確實,像你這樣的理應是幫主才會有這番武藝。真是可惜了...”
大當家知道廖指揮的可惜是什麼意思,笑笑說:“確實可惜,可已經走到現在這一步,沒辦法了,也沒有機會了。人生本就是如此,一步錯,只能步步錯,回不了頭了。”
廖指揮點點頭,倒也沒有再說,因為眼前這個鐵頭幫幫主說的沒錯。更重要的是,他與他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一個官府一個土匪,完全格格不入,從想法上便是有著千差萬別的。
廖指揮忽然覺得有些奇怪,馬車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如果縣尊在裡面,在此時,縣尊至少應該走出來說幾句話。
“廢話不多說了,縣尊大人呢?”廖指揮皺眉問道。
大當家點點頭,走到車子旁,掀開車簾,道:“縣尊大人受了點傷,是被我打的。”
廖指揮雙目瞪大,上前兩步猛地扒拉開大當家,探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躺在鋪著厚厚被褥的車裡面的縣尊大人。縣尊大人面如白紙,氣息微弱,閉著眼睛躺在裡面。
指揮使大人頓時怒從心頭起,閃電般抽出腰中長劍,疾刺大當家胸前。
敢死隊首領在一旁刀柄一轉,擋下指揮使的劍。
廖指揮豎眉瞪著敢死隊首領,下一瞬間就要將他斬殺當場。
大當家把敢死隊首領往後一把拉,道:“,你先走,這裡我來處理。”
首領當然不走,大當家又說了幾句,首領還是有的說,大當家火了,罵道:“你個狗日的,你想咱們全都死嗎?”
廖指揮使非常不耐煩,沒興趣看著倆人在這廢話,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縣尊大人要是跑掉了,咱們一寨子的人恐怕就得死。當然,這不是我揍他的原因。他把我們罵了一通,我們也能扛得住不計較,但是他想殺我,要不是我還算武藝不錯,恐怕就得橫屍當場了!”大當家實話實話,把發生在黎明前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然了,所言的,肯定是誇大縣尊大人差點殺了他這個大當家,而揍縣尊的過程,自然是一語帶過。
說到最後,大當家掀開後背,讓縣尊大人看看後背的傷口。我愛
廖指揮使看見傷口上貼著一塊膏藥,稍稍一猶豫,伸手撕開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