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烏骨受太守邀約進府一聚,原因是聽聞烏骨與今日在城內鬧事的二人交過手,想打聽一些訊息。
太守擺好了酒席盛情款待二人,相互敬酒之後,太守便直接問道:“聽聞烏骨法師你與那二人交過手。”
烏骨回答道:“正是,那二人一男一女,女的倒不足為慮,只是男的有些許麻煩。”
聽到還有個女人,太守立馬來了興致,問道:“竟然還有個女人,那女人模樣如何,竟然
如此彪悍能打傷數十位官差?”
看到這一幕吞靈眼神忍不住地表現出一抹嫌棄,這傢伙還真是聽見女人就興奮。
隨後那太守便轉頭對吞靈說道:“我看不如就將那男人除掉,那女人還請吞靈法師消去她靈力後送進那極樂塔啊,本官還從未試過與獵妖師纏綿一番呢,哈哈。”
“大人既然都開始口說了,吞靈怎敢不聽從,此事大可包在我身上。”吞靈一臉假笑著說道。
“甚好,甚好啊。”太守拍著手笑道,隨即又飲了一大口酒,接著酒勁兒他繼續說道:“吞靈法師,我董武這一世就愛美酒佳人,這來到惠州城後就有你給我撐腰辦事,如今我是美酒嚐盡,佳人賞遍,這比我在京城過得都要舒服啊,要是能再幫我把這兩位美人弄到手,那可就就更好了。”
烏骨有些疑惑,不過隨即又回想起了什麼,忍不住掩面偷笑。
吞靈則是對太守說道:“太守看上什麼樣的女人只管告訴在下,在下不管她是人是妖都一定幫太守拿下,走,咱們兄弟今日再陪太守去看看那女妖。”
“好,幾日不見那地牢中的美人,我甚是想念啊。”太守高興道。
於是三人收拾了下後帶著隨叢術士們一同進入了內府的書房,術士們上前開啟書架後的暗門,緊接著呈現出來的是一條隧道,這一行人也不磨蹭,徑直走了進去。
通道直通一個地牢,地牢很大而且似乎是專門為關押什麼東西而特別修建的,並且分為三層,術士們點燃火把後便依次開啟石門,吞靈,烏骨與太守面無表情的走進門去,待到那最後一層石門緩緩開啟後,那被關押之物終於顯露在眾人眼前。
那是一座大的有點誇張的鐵籠,鐵籠的那足有成人大腿粗細的欄杆縱橫交錯形成的方格不過拳頭大小,照常理來說能用這種籠子關押的絕對是無比兇惡的野獸,然而細細看去,那籠子裡面坐著的不過是一個身形單薄的女人,女人身上僅僅只有一段青色絲綢裹身,若影若現間對男人可謂有勾魂攝魄的魅惑,看得不少隨行的官差術士心跳加速。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女人犯了什麼大罪要被關押在戒備如此森嚴的地牢中呢?女人此時似乎也是感覺到了有人來了,緩緩睜開了雙眼,一雙碧綠的妖瞳帶著絲絲寒意看著眼前的眾人,隨機眼神中殺意爆出,然後一個瞬身就衝到了鐵籠正前的欄杆後,女人伸出右手似乎是想要直接掐死眼前的眾人,但是她的身體卻被欄杆死死攔住,可是即便如此那女人看似嬌弱的身軀撞擊到那欄杆上之後依舊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整個鐵籠似乎是要被她生生掀翻一樣,這等可怕的衝擊力嚇得除了吞靈以外的所有人都是向後不自覺地退了一步,在那女人這股狂暴的氣勢下,能隱約看見空中似乎有一個巨大的孔雀圖騰昇起,大小几乎佔據了整個地牢的一半。
那孔雀圖騰張開翅胖嘶吼著,猶如被束縛了千年的怨靈一樣試圖衝破這鐵籠的束縛,不過還是被另一股力量生生壓了回去。
只見吞靈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波動,他只是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一眼上空飄散的一圈符咒,隨後那十六張符咒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迅速排列整齊然後一起朝地面上射出一道紅光,隨即地面上便開始逐漸露出一個巨大的符文,而鐵籠正好處於那符文之間,只見符文立刻開始運轉,從那符文中不斷冒出一道道類似經文的封印飛出,伴隨著類似僧侶的頌吟聲,女人先前那股氣勢被徹底壓了下去,那圖騰也是隨之煙消雲散。
女人開始表現得十分痛苦,那貼在鐵籠上的封印越來越多,頌吟聲愈來愈大,女人雙手抱著頭蜷縮在角落裡不斷翻滾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襲來,她那慘烈的叫聲在整個地牢之中迴盪。
“好了法師,趕快停下吧!”見到那女人被這折磨地生不如死一般,旁邊的太守實在看不下去了,對吞靈說道。
聞言,吞靈伸出右手二指指向那空中符咒,隨即左手結印,然後一股靈氣從他指間射出點在那符咒之上,隨後只見十六張符咒依次散開,又回到了之前漂浮的狀態,地面的上的巨大符文也逐漸消失,一同停止的還有那些封印和頌吟聲,陣法停止之後,那女人才是終於緩了一口氣,蜷縮在角落,眼神中的殺氣已經沒了絲毫,取而代之的是掩蓋不住的恐懼。
吞靈施法完後淡淡的回了一句:“太守,對不聽話的女人可不能心軟啊。”
“哎呀,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美人啊,雖然是隻妖精,但是這容貌身姿比那些人身女子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反正早晚都是我的愛寵,法師你出手還是收斂一點那。”太守語氣中似乎帶有一點埋怨。
“太守教誨,在下謹記。”說完吞靈便走上前去,到了那鐵籠旁邊後,探下身子對女人說道:“今日看在太守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馬,還不快謝過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