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這不行啊,我家小女還小,請放過他吧。”掌櫃的已經幾乎跪下懇求那些官差了。
然而官差們卻不為所動,而那小女孩則是被一個傢伙摟在懷裡,女孩兒驚恐地瑟瑟發抖,嚇得幾乎都叫不出聲了。
“你們聽不出來他說叫你們離他女兒遠點嗎?”一聲斥責的聲音從二樓傳來,緊接著直接二樓的門板似乎被人直接踹斷一般從樓上飛下,然後筆直地砸在最後面幾個官差頭上。
緊接著只見那個身穿紫色襟衣的女人從二樓直接跳下,然後左右各一腳將最前面兩名官差給踹飛了,隨後她一把抓住那個抓著小女兒的官差的手,用力一轉,官差的整個手都被翻轉過來,然後被她一把提起後重重砸在酒桌上,桌上的菜碟碗筷碎了一地。
“說吧,今兒是要手還是要根?”顧嵐語氣陰冷地對那躺在酒桌上的官差說道。
“你……你是何人,竟然敢襲擊官差?”那官差很是不服氣,雖然被抓著不能動彈,但是口氣上一點也沒有服輸的樣子。
“看樣子你兩樣都不想要咯?”顧嵐隨即用左手拔出寶劍直接架在那傢伙的大腿根處:“那我就從下面開始吧。”
感受到冷冰冰的劍刃壓力逐漸在腿上變重了,這要是一劍直接劃拉下去,那他就真的斷子絕孫了,因此那官差終於是慌了,趕忙高喊女俠饒命。
“給掌櫃的和他女兒磕頭道歉!聽見沒有!”顧嵐沒有一絲心軟的意思,厲聲斥道。
“好好好,我照辦。”
聽到這話後顧嵐才收回寶劍插回刀鞘,然後鬆開了手,隨後那官差從酒桌上爬了下來,也是毫不遲疑地就跪在地上開始道歉,掌櫃的抱著驚慌失措的女兒,看著眼前威風凜凜的顧嵐,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顧嵐不再理會地上那傢伙,轉而面向那個穿著似乎是領頭的傢伙說道:“你便是他們的衛長吧,帶出這麼一群土匪一樣的差役,我看你這衛長也做的不怎麼樣嘛。”
那衛長此時也是十分尷尬,似乎接話不是不接話也不是。
顧嵐則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不依不饒道:“聽說你家中悍妻不讓你出來尋花問柳,你近日還有休妻的意思,只是礙於岳父的面子不好明說,實則私底下偷情偷歡之事一點也沒落下啊。”
這一番話說的他分外尷尬,都怪這幫不靠譜的東西什麼話都往外說,雖說平日裡那些平頭百姓不敢對他們有什麼意見,可是今天算是碰上一個硬茬了,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子雖說花容月貌,但是誰能想到她這一身功力三拳兩腳就能打的這一群男人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在下…………管教不嚴,還望女俠高抬貴手,放過在下一馬。”衛長終於也是慫了,眼前這女人多多少少有些些衝他來的意思,要是對方殺心起一劍下去讓他落個殘廢,比起這個那還是現在服個軟讓對方消了氣比較好。
“滾!”對於那衛長的答話,顧嵐給予了更為簡潔的回答。
“走……”似乎是聽到這句話後鬆了一口氣,那衛長趕緊招呼著眾人離開了旅館,不敢再停留片刻。
待到官差們走遠後,掌櫃的倒是給顧嵐跪下了。
“多謝女俠相救,若不是你出手,小女就危險了啊。”
顧嵐趕緊扶起掌櫃,後者卻擔心地說道:“可是今日這事姑娘你可是惹火上身了啊,這幫官差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回去肯定要找人來興師問罪,你趕緊走吧。”
“掌櫃的說的對,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快走。”方才一直沒有動靜的凌寒這時走了出來看著樓下的顧嵐說道。
“來就來,我可不怕這些雜碎!”顧嵐的語氣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
“你不怕人家掌櫃的怕啊,即便一會兒要打架也得找個寬敞的地方再動手啊。”凌寒淡淡地說道。
這倒是點醒了顧嵐,於是顧嵐對身前的掌櫃說道:那掌櫃的保重了。”說完便上樓開始收拾東西。
在收拾好東西后,凌寒對掌櫃說道:“掌櫃的,一會兒有官差來問話,大可告訴他們我們離開的方向,不要讓他們為難你們父女二人,餘下的事我與那位姑娘一同解決。”
隨後二人便走出旅館朝前走去,而這時街道上已經聚滿了圍觀的人,他們難得看見平時囂張跋扈的官差們灰頭土臉地狼狽逃走,同時也對這面生的一男一女感到十分好奇,畢竟沒點背景和實力誰敢在這惠州城對官差不敬。
二人走了不過半個時辰,就聽見後方傳來大隊人馬的腳步聲。
“來的這麼快嗎?”顧嵐有一絲詫異地說道。
“這裡還是太窄了點,我們往前再走一些。”凌寒環顧了一下四周後說道。
隨即二人飛奔向前,後方騎著馬的官差看到二人往前逃跑後也是即刻拍馬直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