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新加入的千元城棄子們很多都有一定的文化水平,桃夭夭動用了自己朝陽寺教育總長的權利,達瓦又從教育集團帳上拿出了一部分錢,聘請了十個臨時識字教師,這才堪堪的推動了朝陽寺的全員脫盲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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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無所事事,感覺應該乾點什麼的時候,清風城外,出現了難民。
這個訊息是陶琳芝帶來的。
她帶著幾十個護衛和雜役,以及幾十輛馬車,到了朝陽寺大殿下的CBD區,攏翠坊在靠近朝陽寺大殿的小道旁買下了一塊地,建了一個三進的院子,以及兩棟三層小樓,取名叫芝苑。
陶琳芝來找我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十一二歲的丫鬟,這個丫鬟還在看到了我給小瓶兒建的滑滑梯和鞦韆後,第一時間去和小瓶兒玩耍去了。
陶琳芝笑盈盈的看著半躺在躺椅上,正無聊的看著天空上的雲彩的我,說道:“不請我坐下?”
我笑著把踩在躺椅邊上的腳放下地,坐直身體,指了指一旁李雪楓的專座道:“大哥又出去野了,陶小姐請坐。”
說完拿起茶盤裡扣著的一個黃陶茶碗,在黃陶茶洗裡浸了浸,放在她的面前,又提起紅泥小碳爐上的砂跳,給她倒了一杯茶。
陶琳芝奇怪的看著茶桌上這一套我專門叫黃友諒仿製的全套功夫茶具,笑著說道:“你這生活吧,過的倒是精緻,單說這茶具,我見都沒有見過。”
我笑著說道:“人界的玩意兒,不值一提的,現在有錢了麼,當然要過的精緻一點。”
她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看茶室外的花園,又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李木匠牌實木花架,以及滿架的紅色薔薇花,抿嘴笑了笑,說道:“我要在這裡長住一段時間,趕明兒我就叫家裡的嬤嬤到你這裡來取取經,把我的住處也修整修整。”
我曬笑道:“你那裡是園林樣式的小院子,我這裡就是農家樂風味,你按我這裡的樣子來,那不是落了下乘了麼?”
剛說完,我忽然意識到,她說要長住一段時間是什麼意思?
於是試探著對正抿嘴笑著喝茶的她說道:“你說長住?為什麼?”
陶琳芝放下茶杯,笑著說道:“清風城外出現了難民,據說是臥龍山下的清風軍防線破了。”
“什麼?”
我驚奇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臥龍山下的清風軍防線破了?”我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她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兵禍嘛,隔幾年就有那麼一次。陶之然不是告訴你了嗎?”
我復又坐了下來,心裡卻嘀咕了起來。
陶之然不是說三個月後嗎?這才兩個月多一點吖,難道是因為陳青龍的“先發制人”行動?
轉眼一想,不對呀,陶琳芝怎麼會在這裡常住呢?她不是應該去桃源鎮嗎?
想了想,我試探著問道:“你是說你在朝陽寺躲兵禍?”
她又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是想問我為什麼不去桃源鎮吧?畢竟那裡才更安全對吧?”
我笑了笑,說道:“是呀,你為什麼不去桃源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