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之前王城城主欒文芝再三叮囑,這信箋之後有著重要作用。
原來此物不僅是代表著參選之人的身份憑證,更是在這繼承者選拔中的救命稻草。
一時間眾人的心緒都平靜了不少,對於接下來的第二亂選拔也是更為期待。
至於何苦,對於此事毫不在意,就算是遭遇危險之境,萬一真撕碎了信箋,要是正巧遇到鍾輕音前來救援,那豈不是從狼穴到了虎口。
何苦只求自己這一場選拔平靜而不出意外的被淘汰,就不會太過吸引目光,以免被鍾輕音注意到。
“何苦師兄,你看上去有些緊張,這可不像你,莫非你是害怕了?”敬寒慶你看著愁眉不展的何苦,不由問到。
“一邊去!”何苦心中苦嘆,你又哪裡知道我的處境何其艱難。
敬寒慶便挪了挪位置,沒有了他那健壯而又不失肥碩的體魄,何苦的位置甚至能夠被鍾輕音直視到。
何苦連忙又拽回了敬寒慶:“你幹嘛去?”
敬寒慶一臉真摯的說道:“不是你讓我一邊去的嗎?”
何苦:“你可真是個文字小天才。”
敬寒慶嘿嘿一笑:“師兄謬讚了!”
何苦:“……”
二人談笑間,鍾輕音便開始宣佈這第二輪考核的內容了。
第一輪僅憑著她的幾句話,便淘汰了百人,不得不說這百人的心性尚且有待磨礪。
畢竟這次參與選拔的眾人年紀不一,在場的甚至有十歲以下的孩童,難免會聽聞性命之憂就心生畏懼,從而退出選拔。
可這就是繼承者選拔的殘酷,即便是孩童,也不得不承受這般的壓力。
“第二輪選拔,很簡單,三天時間,穿過這片禁區,一路向北,到達我居住的園林前。”
鍾輕音的聲音落下,在場眾人便議論文紛紛。
“這是不是有些簡單了啊。”
“只要我們一行人一同前往,那就算有什麼危險也能夠化解,到達目的地應該不難。”
“我們能想到這樣子做,自然別人也會想到的,那這第二輪何來的危險之說?”
“也許還有別的要求?”
……
看著眾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模樣,鍾輕音不由一笑,這件事當然沒那麼簡單。
“到達只是其中一個條件,另一個條件則是你們要找到憑著這塊令牌,才能算透過第二輪。”
鍾輕音說著便舉起手中的一塊翠玉般的令牌展示給在場眾人。
“令牌只有兩百塊,分佈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你們需要在三天內找到令牌並且一路北行,來到我居住的園林處,才算是透過了這一輪考驗。”
鍾輕音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
僅僅是附加了一個條件,卻讓這一輪的考核難度提升了不知多少。
這片禁區,足足有著近半個輕幗大陸一般的大小,卻只有兩百塊令牌,這叫人如何能夠輕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