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煙到訪,景天一開始還有點沒來由的緊張,但轉瞬一想,又有點釋然,所以他要見見這位曾經的大晉皇室遠親。
司馬氏可謂非常古老的姓氏了,遠在當初流雲仙域這片大陸當初的古國之時就存在了!
但是經過了無數年,當大晉建國之後,司馬氏也就成了皇室血脈!因為神都的那位當初的皇帝就姓司馬!
然後這支皇族血脈在無數年的傳承和發展中,自然有著很多的分支,到目前百十來條都不為過!但其中有支特殊的血脈卻非常例外!
就像很多大晉的人都知道,背地裡甚至會私自說,但當著外人打死都不會說的大晉闡王的那條血脈!
當然大晉闡王這條血脈曾經輝煌過,正是因為他的輝煌也造成了很多特殊之處,甚至逐漸成了神都朝廷的禁忌,嚴謹私自有人談論。
景天在當初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司馬煙回來定南城?就算他真的是大晉闡王的後世血脈,也沒有理由對這裡感興趣才對啊?
但如果司馬煙只是一條旁支血脈的皇族子弟,為什麼會這麼活躍?景天想道了自己看過的那些黑騎密報,因為洪昭建立的這直黑騎不單單只是城市的執法者,還有更機密的任務。
這個司馬煙顯然不簡單,但景天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他今天來見自己又想幹什麼?
不一會,管事帶著一個青年公子走了進來,正是那個司馬煙,景天與他說實話只見過兩面,無不是在酒宴當中,而第一次就是他被管山海拉出來的那一次。
此人似乎極有女人緣,當時跟管小月和施雲伽都相處融洽,至於他知不知道景天私下裡對他極為關注,那就不知道了。
“拜見世子殿下!”司馬煙的聲音也很好聽,他的禮數很是周全,恭敬中帶著自持。
景天盯著他,看了半天沒有說話,這讓司馬煙有點詫異,但此刻他低著頭做出恭敬的姿態,顯然不合適就此抬起頭來。
“司馬賢弟可是稀客,歡迎之至,不必多禮,快快請坐!”景天熱情的笑著,上前扶起司馬煙,邀請他進來落座。
兩人分賓主落座,隨後那邊春桃夏花兩人接到有客人的訊息,趕緊去伺候,分別給景天的客人端上熱茶。
隨後兩人退了出去,並未走遠而是站在門口,隨叫隨到。
司馬煙與景天相對微笑,彼此客氣,景天則是詢問客人的來意,司馬煙卻只說久未見面特來拜訪的廢話。
“這位公子長的真漂亮,眉目如畫一般!不知道是誰家的少爺?從未聽殿下說起過啊。”
夏花偷偷瞄了眼裡面司馬煙,對著春桃嘀咕了這麼一句,春桃撇撇嘴:“此人定然不是殿下的朋友,他那些朋友都是酒肉朋友!這個公子一定很特殊。”
“啊!姐姐說說,他有何特殊之處?”夏花很驚訝。
春頭皺著好看的眉頭,又仔細琢磨了一下自己想說的話,然後小心的說道:“這位公子身上有一股味道,就像……總是感覺有點陰柔!而且我從沒見過殿下對他這麼重視,就是這麼講禮貌!”
“講禮貌?”夏花聽到這個這個詞不免有點莫名其妙。
“對啊,你見過殿下對誰這麼禮貌過嗎?”
夏花眨了眨眼睛,歪著頭想了一下說道:“殿下對那位袁先生好像就很有禮貌,對王爺嗎……就……!”
“袁先生是點下的義父,是真正教他很多道理的人,王爺其實很愛殿下,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而已!不一樣的。”春桃糾正道。
“那殿下為什麼會對這位公子這麼尊重哪?難道是看出來什麼?或者瞭解什麼內情?”夏花自然針對不是其他人,而是屋裡面那位客人。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殿下的樣子是有點奇怪!”春桃也是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景天一改以往懶散的樣子,而是正經的坐在那裡,這是很少見的,即便是當著洪昭的面,他也是一副懶洋洋的愛答不理樣子。
“司馬賢弟這次來等於是貴客,但卻不知道究竟有什麼要緊事嗎?如果是我能幫的我一定盡力。”今天說道,然後他準備端茶杯了。
這是明顯有點累了,想要送客,這個司馬煙東拉西扯了半天也不說正事,景天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哪。
“世子殿下不用這麼客氣,我的事是小事!”司馬煙看著景天的手伸向了茶杯,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立刻又說道:
“不過還是有點小事,想請殿下幫忙,這件事我知道不合規矩,但想來想去,可能也只有找殿下才行。”
“來了!來了,早就知道你有事,磨磨蹭蹭的還真是黏糊!”景天肚子裡面暗罵一句,臉上卻堆著笑容。
“但講無妨,只要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