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景天準備去找方岳,因為他要出門,但是整個王府他遍尋不見方岳,這讓他很是奇怪。
“這小子跑哪裡去了?”
王府管事特地跑過來,對著他施禮道:“世子殿下,那個儲明鈺在外面跪了三個時辰了,您看……?”
“算啦!不去跟他計較了,你給他送杯茶水去,就說我不怪他了,讓他去給管山海道謝去。說我給小管面子了。”
“是!’管事的躬身準備離開,卻被景天叫住。
“那個方岳去哪裡了?怎麼到處都看不到他?”
“方少爺啊,他說他很不習慣,在房間待不住,非要去廚房!所以應該在那裡的。”管事笑著說道。
景天苦笑道:“這傢伙,明明就是個廚師的命卻非要修劍。好啦!我知道了,你去吧。”
管事的出來,來到殿外的院子裡,儲公子仍然萎靡不振的在哪裡跪著,管事的上前伏在他耳邊低聲的交代了什麼,然後儲公子立刻面露喜色,稱謝離去。
他要準備點禮物去找管山海,說實話,他到現在才明白,管胖子那一耳光的的確確是在救他。
所以他在管家的內衛府官宅之內,當真是感激涕零,表示管山海真是好大哥好兄弟。
管山海在椅子裡面挪了挪大屁股,臉色陰鬱的看著儲公子,半天沒有說話,這道讓儲公子有點奇怪。
“小褚啊,我當你是兄弟,打你一嘴巴,如果我不當你是兄弟,我會叫你名字,儲明鈺!你知道那位是個怎樣的人嗎?”
儲明鈺隱隱感到不對勁,此刻自然絲毫不敢打斷管山海的話。
“我們這位王爺可是跺跺腳整個大晉都要地震的人物,定南城算什麼!你別看他不吭聲,大晉朝廷稍微出格一點的事情都不敢做,否則誰能承擔定南王的怒火!”
“真……真是這樣麼?”儲明鈺吃驚不小。
“切!”管山海不屑的說道:“王爺裝的很像,以至於你們這些俗人都以為他是老虎變成了貓了,我跟你講,施大人未來會很難做人,有他的罪受,別人不知道,我可是親眼見過曾經的南汝陽的蔚寮大人是怎麼死的!誰叫他敢多管王爺的閒事。”
儲明鈺突然想到了很早之前的那些傳聞,那些血雨腥風一般的故事,當初也只當是野史雜談,如今看來,一管山海在的嘴中講出來,恐怕都是真的。
這樣說來,定南王洪昭才真正是一個恐怖的人物,自己怎麼如此大意。
“你好好想想吧,王爺是這樣的人,定南城就是他家的後花園,而這個世界上王爺唯一害怕的人是誰?你一定想不到——嘿嘿!就是這位世子殿下!”
“真的!”儲明鈺驚得忍不住要跳起來了,自己竟然得罪了連定南王都害怕的人物,那不是離死不遠了嗎?
“現在你還覺得那一巴掌打的狠嗎?”管山海說道。
“是是是,不不!不狠,是太輕了!”儲明鈺此刻連連點頭說道。
此時的景天感到自己的耳朵有點癢,忍不住撓了撓,他現在正在定南城外的南坪山小樓裡,此刻他的臉上收起了所有的笑容,一本正經嚴肅的看著眼前這個人。
眼前這人背對著他,頭髮一半烏黑一半如同雪一樣白,正是青山散人袁青山!
“義父……!”景天感到有股壓力。